此時我在樓梯處停了下來,看著這些鮮花滿心的疑惑。
這些花竟然全部都是新鮮的花朵,而不是仿生花,隻是這些花看著就讓我心生怪異,怎麼全部都是白色的花。
許多花我甚至都叫不上花名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花都是新鮮的花。
難道我猜測錯了,屋子裏並非是沒有人,隻是我還沒有看到人而已。
我看了一眼樓梯上方的躍層,心裏想道:“難道人在樓上嗎?”
我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慕北,就朝著屋子裏喊了一聲:“慕北,我到樓上去看看。”
我邊說邊踏上了樓梯上了台階,等待了片刻後也沒有等來慕北的回應,我也沒有在意,想著慕北可能是進到哪一間的套房裏,被套房裏的門阻隔了我的聲音。
想著樓下樓下單層的麵積也就五百平方左右的麵積,走上一圈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可以走完,我也就沒有返回去找到慕北告訴他一聲的念頭。.
抬腳走上了台階上,頓時耳邊就傳來了一陣“蹬蹬”的聲音,蹬蹬聲響的頻率與我踩上台階的聲音相同,我的腦袋嗡地一聲就整蒙了我。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已腳上穿著的鞋子,那是一雙非常輕巧的運動鞋。
因為要進山,我特意把自已全身上下的裝備不但是簡單化,更是便於奔跑的平底鞋。
這樣的鞋,哪怕是走在這種木質的樓梯台階上,也不至於發出來這麼大的動靜聲。
我猶豫了,發生了這樣不符合常理的情況,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往上走。
可是猶豫的背後,骨子裏希望看到點什麼,發現點什麼的思維,終於支撐著我繼續往上走。
想到了棲盤山裏尋找顧涼風,其時這個決定也是非常的盲目,隻是憑著一句話,我就來了。
來了之後,四處無人,茫茫森林裏沒有任何的頭緒,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倒寧願讓我遇到點什麼,也好讓我有機會問問對方,有沒有看到顧涼風等人的行蹤。
在這樣心理的支撐上,我邁出了新的腳步,繼續往上走。
我都已經做好了會繼續聽到蹬蹬的上樓聲音,可是再次讓我大跌眼鏡的是,沒有蹬蹬的聲音,就連我走路時會正常產生的一點動靜聲也沒有。
這一變故讓我本能的就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已的腳下,心裏清楚自已還沒有那個本事身輕如燕,踏水無痕的境界自然是更不可能。
那麼問題來了,我的腳步聲呢,哪去了。
“難道是台階上安裝了消聲裝置?”我自言自語的仰著望了一眼樓梯的上方。
那裏還有十來級的台階就到了拐彎處,那裏突然間就竄出了一道黑影,衝著我的就直奔下來。
還沒有等我捋清思路,那道黑影就嗖的一聲從我的身邊跑到了樓下,然後又“喵”的一聲飛奔跳上了窗台,再從窗台那縱身跳了下去,眨眼的功夫就沒了行蹤。
從見到黑影到黑影跳出窗台,我的心就一直緊緊的揪了起來,心都快提到了噪子眼,這裏怎麼會有一隻貓。
當我能夠清楚的看到了貓的身體,確定這道差點把我嚇個半死的黑影竟然是一隻貓時,高高懸掛起來的心才慢慢的落回到胸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