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看著也怪可憐的,救又不能救,放任不管我又於心不忍。
我將目光投向了慕北,他對我笑笑後沒有什麼表示。
於是我又將目光越過了慕北,投向了顧涼風,然後在他的身上定格了下來。
這也不能怪我先向慕北求助,然後才找上顧涼風。
雖然說親疏有別,我應該先問問顧涼風的意見,但是由於他們現在的站位,是顧涼風站在了慕北的身後稍微偏一點的地方,我也就自然而然的先看到誰,就找上誰了。
顧涼風對此卻表示出了責意,
對我輕哼一聲,假裝沒有看到我的求助,調頭看向了還在轉個不停的那幾個人。
我暗歎了一聲,好吧,本來顧涼風也沒有義務要救助這些人,說到底,也是這些人的貪婪心害了他們。
確定了無法救他們之後,我就無心再呆在這裏看著這些鬧心的事情。
“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我出聲詢問。
我對於溪水裏出現的身影不是很感興趣,搜尋了這些範圍之後,我有了起打道回去的念頭。
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救世主,別人的行為跟我無關,都是成年人了,自已在做出決定之前,就應該有會出現危險的心理準備以及應對的措施。
我感興趣的是,還是那一片鳳尾花的花海。
顧涼風說,那片花海是我種下的,而我也對那片花海,有著非常親切的感覺,想要讓自已置身於其中,我就會心情寧靜得沒有煩惱。
現在助不了這些人,我的心緒已經有些淩亂,隻想回到鳳尾花的花叢裏,不去理會這些塵世間的煩事。
“不是不想管,而是這種情況遍布了整個棲盤山,牽一發而動全身,別看這裏隻有區區五個人,但是據我這幾天的察看棲盤山裏的情況所了解的,他們看似沒有任何的聯係,這裏幾個人,那裏幾個人,但是他們又似乎是頭尾響應,我們救了這裏的這幾個人,別處的人就能夠感應得到。”
顧涼風也許是看出了我的心緒不佳,難得的細細跟我解釋,“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陣法,是為了折磨拘禁的魂魄,讓他們能夠感應得到自已的親人近在咫尺,就是無法見麵,連死後化成了厲鬼也沒有辦法,正是因為這個陣法拘住了他們魂魄,他們隻能在非常有限的範圍內活動,而不能離開這個限定的範圍。”
慕北此時也衝著我點點頭,讚同顧涼風的說法。
我聽得似懂非懂,但是有一點我是聽明白了,那就是如果我們動了這裏的這幾個人的魂魄,別處的魂魄就會發生感應,也許會整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也許是蜂湧而至,集中都跑了過來。
那樣一來,我們的處境就非常的困難了,那時我們麵對的就不僅僅隻是這幾隻魂魄那麼簡單的事情。
“現在隻能是稱暫時不動他們,以靜製動。”顧涼風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暗自心驚,顧涼風的意思是說,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嗎?
疑心生暗鬼說得就是我此時的心境,我感覺到一陣風吹草動之後,婆娑的樹影都像是鬼影的移動,頓時我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傳來,不自覺的就往顧涼風的身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