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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酒店的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高挑美豔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回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助手,“你說什麼?”
“聽說冷三少已經結婚了,現在網上炒得沸沸揚揚,已經成為本市的熱點頭條了……”女助手看著女人美豔的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怎麼可能,肆他怎麼可能結婚了,我……我還沒回來呢,他跟誰結婚去?”女人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打擊,昳麗的麵龐顯得很是失魂落魄。
她突然想到之前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那個女聲,是那個女人嗎?跟冷肆結婚?
“這件事他的貼身助理已經公然承認了,應該是真的。”女助手低下頭,忍不住嘀咕,“這個盛夏運氣還真是好,連冷三少這樣的男人都能搞定……”
女人神情怔忡,後麵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
外麵因為冷三少結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盛夏卻一無所知。
她這幾天在家裏,被人借著養傷的名義,強迫她過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柴生活來。
因為在養傷,冷肆不允許她幹任何事,就連畫畫都不行,還特地派了個“小監工”諾諾盯著。
盛夏每次一對上小家夥像黑葡萄的無辜大眼睛,心就軟得一塌糊塗,直接就屈服在這樣的眼神下,連掙紮都不想掙紮。
中午正睡得模模糊糊的,突然懷裏撞進一個軟綿綿的小包子。
盛夏睜開眼,順勢將小家夥抱上床,親了他一口,“小諾諾,怎麼了?”
小家夥卻扭著小身子,執意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指了指她額頭上的傷疤,奶聲奶氣,“疼……”
原來小家夥是擔心她的傷,盛夏眸光一柔,又將小家夥抱進懷裏,蹭了蹭他的小腦袋,“不疼,阿姨現在已經好了。”
看見他肉肉的小手拿著一張紙,盛夏問:“這是什麼?”
小家夥有點害羞,將手裏的紙遞給她,眼睛亮晶晶的。
盛夏接過一看,是一張鉛筆素描的畫像,雖然畫工比較稚嫩,但從很多細節處,可以看出是她。
“諾諾畫的是阿姨嗎?”
小家夥乖巧地點頭。
“畫得真像,寶寶太棒了!”盛夏高興地將小家夥抱著懷裏狠狠揉了揉,嗅著他身上的奶香,整顆心都軟泡泡的。
想起上次冷肆問她,讓她當諾諾的後媽她會不會介意,其實她一點也不介意。
相反,她還要感激他!
沒有他,又怎麼會有天使一般的小諾諾呢?更要感激他讓她能跟小諾諾在一起生活,因為小家夥,她那顆因為曾失去過孩子而傷痛的心,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痊愈。
小家夥被誇了很高興,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她,亮晶晶的,像是在討要獎品一般。
盛夏秒懂,在他光潔的額頭上“吧唧吧唧”連親了好幾口。
小家夥高興極了,看到從外麵走進來的冷肆,還得意地揚了揚小下巴,像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