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髒沒填滿,胃部卻發脹得難受。
盛夏狂奔向洗手間,對著馬桶就是一陣狂吐,差點把胃液都吐出來。
最後蹲在地板上,眼眶莫名的發酸。
……
“各位今天能夠前來捧場,婉若無限感激,今晚我……”
孫婉若站在台上,妝容精致的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對著台下的眾人侃侃而談。
“嘖嘖,這一身的狐騷味擋都擋不住,再笑下去,狐狸尾巴都要露出來了。”
邵殊看著台上的孫婉若,輕輕晃了晃手裏的高腳杯,笑得陰惻惻的。
冷肆對台上的女人並不關心,淡淡掃了他一眼,“盛夏呢?”
“你自己的老婆,幹嘛問我?”要不是怕他成性,邵殊真恨不得對他翻個大白眼,“我現在感興趣的,隻有台上這個賤人!”
冷肆一看他一副邪氣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在打壞主意,不知道準備怎麼對付孫婉若呢。
不過他並不打算阻止。
他又不是眼瞎,孫婉若今天跑到他麵前假模假樣,顯然就是想挑撥他跟盛夏的感情。
要不是喜歡看那個小女人吃醋的樣子,他早就親自動手,把孫婉若扔回江城去了。
既然小五對她這麼感興趣,就留給他自己玩好了。
冷肆轉身,穿過人群往外麵走,去找盛夏了。
隻是走到食物自助區,找了一輪都沒找到人,她不是說找吃的去了嗎?
冷肆拿出手機打了盛夏的電話。
電話能打通,但是沒有人接聽。
她跑去哪兒了?
冷肆蹙了蹙眉,邊打她的電話,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洗手間的拐角處,就與走出洗手間的盛夏撞上了。
此時,盛夏的表情已經一片平靜,看著難得一臉著急的男人,“怎麼了?”
冷肆拿下放在耳邊的手機,“你怎麼不接電話?”
盛夏怔了怔,想翻一翻包包,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費這個力氣,“我調了靜音,沒聽見。”
冷肆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墨玉般的黑眸在她臉上掃了掃,突然眸色一冷,手指撫上她的眼角,“你哭過了?”
盛夏急忙抓住他的手,“沒,隻是剛剛吃撐了,所以去洗手間吐了一把,把眼淚都吐出來了。”
冷肆:“……”
盛夏不想讓他多問,扯住他的手往外走,“晚宴應該開始了吧?我們趕緊過去吧。”
冷肆反握住她的手,有些吃驚地看她,“你還想吃?”
盛夏:“……”
在他心裏,她是不是已經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飯桶了?
不過能把自己吃撐到吐,她覺得自己其實一點也不冤枉。
想起什麼,她抓起他右手的食指,輕輕摸了摸,抬起頭看他,“這隻手指,受過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