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失笑,正要說她,卻看到了走進來的身影,眸光亮了亮,“肆,你回來了。”
程以嘉挑了挑眉,拿起自己的包包站起來,“好了,現在我可以功成身退了。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盛夏點頭,“回去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程以嘉衝她揮了揮手,就走了。
等程以嘉離開之後,冷肆徑直走過來,剛在病床上坐下,就伸手將身下抱進了懷裏。
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清香,煩亂的心好像也就跟著安定了下來。
盛夏感覺得到他情緒不好,抬手順著他的短發摸了摸,“怎麼了?”
“沒事。”冷肆輕輕地搖了搖頭,沉默了幾秒,又道:“冷輝佑跑了。”
盛夏聞言微訝,將他的臉抬起來,擔憂地問:“你去抓冷輝佑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易珩帶了上百人,我們進去的時候,冷輝佑已經跑了,剩下的人不用動手就先投降了。”
盛夏鬆了一口氣,摩挲著他帶著薄繭的手掌,“你沒事就好。”
冷肆眸底滿是笑意,重新將她摟進懷裏,“為了不讓冷太太擔心,我也必須要沒事,畢竟我在冷太太的心中可是最重要的。”
這家夥,拿著她之前說過的話打趣她呢!
盛夏拍了拍他的肩,卻自己忍不住笑了,摟住他的腰身,將臉靠在他的胸前。
他在她的心中,的確是最重要的。
所以,沒事就好。
不過想起今天的事,又忍不住跟冷肆說了,強忍著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容錦發脾氣,沒想到這麼嚇人。”
冷肆聽了也有些意外地挑眉,實在是他太了解容錦了,他做事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別人要求都極高,幾乎很少出錯,倒是頭回看到他栽了那麼大的跟頭。
不過想到自己四年前的那次栽跟頭,眸底的笑意一深。
這栽跟頭,也不全是壞事。
至少對他而言,是他此生最大的幸事。
……
“老三,我讓人查了全國所有的航線,發現你那個二哥逃到加國了。”易珩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沉,可以聽得出他此刻的心情很是不爽。
明明差點就逮到人了,結果轉眼間,冷輝佑就已經跑到遙遠的異國去了。
加國那麼大的一個國家,地域寬廣,管束方麵又比較開放,要想翻出一個刻意藏起來的人,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易珩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
冷肆黑眸沉了沉,“不急。他應該不會藏很久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冷輝佑還是會自動找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