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堡主。”秦羿風的到來讓雪天傲的護衛立馬起身,一人接過秦羿風的韁繩,一人連忙扶著秦羿風,看秦羿風麵有菜色的樣子,就知道他這一路趕來可謂相當的辛苦。可惜再辛苦也沒用了,因為雪天傲看不到……
“混蛋,你們不會阻止他嗎?你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秦羿風氣的咬牙,天山不是那麼好闖的,天傲就不能等他來再去嗎?怎麼說他也去過天山了,對於天山的情況他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有他在雪天傲會更加的方便好不好。
眾護衛被秦羿風一番嗬斥卻隻是低頭不語,但卻同時擋住了秦羿風前行的道路。“秦堡主,王爺有令,任何人來了都不準上山,尤其是秦堡主您。”
說到最後,那黑衣護衛已是低頭不語了,他很不想麵對秦羿風的怒火,但是此時軍令不可為,雪親王下的命令,他們沒有敢著子違抗。
秦羿風一聽,氣的一口血顯些吐了出來。“憑你們也想攔住我?”秦羿風這可不是說大話,他的武功與雪天傲不相上下,甚至比雪天傲還要高上一些些,現在的他是鬥者初階巔峰,離中階隻差臨門一腳了,從理論上來說他比雪天傲的武功高的,但是……實際上真正打鬥起來,他打不過雪天傲,畢竟那個變態的家夥全都是一刀一刀砍出來的鬥者初階。
聽到秦羿同的話,眾護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但此時他們卻沒有選擇,明知無法完成也得盡力,哪怕是我犧牲了性命。
“回秦堡主的話,王爺有令,我等不敢不從,還請秦堡主見諒。”說話間百個親兵護衛直接亮出了武器,那意思很明顯,如果秦羿風要往天山上去,他們也不會客氣,哪怕是死也要拖住秦羿風的腳步。
“你們……”看著雪天傲這些忠心耿耿的護衛,秦羿風是又羨又氣呀,羨慕雪天傲這家夥看人怎麼這麼準,選的護衛如此忠心,氣的他們對雪天傲的忠心是用來對付他的。
護衛一看秦羿風沒有想硬闖的意思,也悄悄的鬆了口氣,秦羿風不會殺了他們,可是秦羿風此時如此氣憤,那出手定然不會輕的,一旦動手他們估計要躺十天半個月,在這天山腳下又沒傷藥與大夫,他們會更慘……
“秦堡主,王爺請我們在天山腳下等他半個月,半個月後如若王爺未曾下山,我們再上去可好?”護衛趁熱打鐵的說著,依他們王爺的能力在這天山之上生存半個月可是一點問題也不會有的。
深深的吐了口氣,秦羿風知道雪天傲既然如此說了定是有把握的。“如此,也隻能等了……”
一個等字就是雪天傲留給眾人的無奈,而此時帶著墨言的雪天傲憑著一口氣已經飛至天山中腰,而到了中腰輕功已經沒有用了。
這天山上半峰的路極其有陡峭,而且整個幾乎曾筆直的狀態,天山不高但卻是常人難以攀登的地方,一切隻因為這天山最後一千裏路,這一千裏路難走致極,而且在最後一千裏極為容易讓人迷失方向……
雪天傲帶關墨言也不敢托大,將墨言改抱為背,用那貂皮將墨言綁在自己的身後,然後以雙手為支撐快速的往上爬,而仔細看發會現雪天傲是閉著眼睛往上爬的,因為在這白茫茫的一片中,眼睛的用處並不大,而且眼睛反到會讓自己分神……
閉上眼靠聽辨位,雪天傲到是不錯,沒有走太多的彎路,而是有一點要知道的就是在天山上除了迷路外還有一點很危險,那就是在這白雪之下那極有可能是無法預知的危險,閉上了雙眼遇上危險的可能性就會大上很多。
走了多久,雪天傲也不知,雪山沒有白天與黑夜,他每一步看似極快,但卻是走的相當的謹慎,可即便是如此那無法預知的危險還是發生了……
嘭……的一聲,雪天傲踏空了,好在他反應極快,當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踏空時就連忙拿出自己懷中的短匕,狠狠的插在一實心處,睜開眼看著自己的處境,很糟糕……
他和墨言幾乎就是掉在這空洞裏了,這一腳踩空還真是危險,要不是雪天傲反應快,用短匕支撐了一下下墜的身體,他們肯定掉了下去。
而他們底下是個數十米深的大洞,這大洞也不知是幹什麼用的,但是在白雪的反射下,雪天傲看到裏麵有一堆的白骨,看樣子死在這裏的不少呀。
看著這情況雪天傲明白如是他想不到辦法自救的話,那麼他們也會變成那白骨中的一員,可是現在吊在這大洞邊上他是有力無處使。
可就在他還沒有想到辦法自救時,更大的危機出現了,這一個大洞比他想像中的更大,當雪天傲的匕首插在邊緣時,也隻是暫時讓他得已喘一口氣。因為他的匕首正隱隱不穩,而他與墨言也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晃動著。
“該死的。”雪天傲看著那鬆動的匕首和不停的裂開的地,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個鬼地方,倒黴的事並不隻有麼這一件,當匕首的開始鬆動時,被雪天傲綁在身後的墨言此時也因著這動作而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