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沃的非洲大地上…
藍紫色的月光撒在韓渡眉頭微蹙、睡著的臉上,袒露胸口的方塊肌,伴著倒三角肌,跟著呼吸,上上下下起伏著。
"韓渡已經昏迷不醒了,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喬智明再度喃喃自語的在床邊來回不安的踱步著。
韓渡被他給灌醉,看著喝醉酒、被他抱進房間裏的人兒,俊容是如此的安逸,叫他心癢難耐。
於是,喬智明終於鼓起了勇氣般,闊步向床上的韓渡走去,但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像個精神病患的焦慮念著:"但若是做到一半,他突然醒了那要怎麼辦?"
他再度盯向韓渡,月光真的把他照得好迷人,再加上臉上因為醉意的關係,變得那樣的紅潤。
"該死!"喬智明不禁狠狠的咬起自己的手指,又道德心作祟,起身往牆麵走去,如得了呆板症的熊一般,讓頭來來回回魯起了牆壁。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非常輕微的聲響,不禁讓喬智明整個人跳了起來,韓渡悶哼了一聲,他以為是向來機警的韓渡醒了!
但他恍然想,怕什麼?他又還沒對韓渡做什麼,隻是想要對他做什麼而已。
這時劉易斯正好開門進來,喬智明一見他,作賊心虛的僵化在原地,劉易斯見他鬼鬼祟祟貌,立刻就明白他心懷鬼胎。
難怪會送韓渡回房,去了老半天還等不到他人回營地繼續陪兄弟們喝酒,劉易斯當下便起了疑心,所以才進房查看,沒想到,喬智明果真還在韓渡房裏。
"喬智明,你想要幹嘛?"劉易斯臉色一刷,目光立刻對喬智明射出一道充滿怒意的銳劍。
"你沒事跑進來幹嘛?"喬智明卻反倒指責起劉易斯,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他,劉易斯。
"幹嘛?我壞了你的好事是嗎?"劉易斯更為生氣的低吼。
"你小聲一點行嗎?你想把韓渡吵醒是嗎?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你以為他醒著時,很好對付是不是?"
劉易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滿臉惡心的道:"所以我該乖乖的閉嘴,讓我的男人去和別的男人恩愛是嗎?"
路易斯越想就越有氣,更是歇斯底裏的抓狂:"上次我才說他很帥而已,就被你綁起來狠狠的教訓了一整個禮拜,現在你卻當著我的麵,說你応馬的想上韓渡,那我算什麼?"
喬智明見無端發牌氣的劉易斯,劍眉翹得老高:"嘖~你今晚是怎麼搞的?平常話那麼少,今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老子我作對?"
喬智明的大男人心態再度開始作祟了起來。
"跟你作對又怎樣?我這就把韓渡給叫醒!"劉易斯這次,還真的是矛了起來和喬智明對抗。其實他是喝太多了,開始在發酒瘋了。
話音未落,劉易斯還真的向韓渡撲去。
喬智明及時抓住了他的T恤,剎時明白妒火中燒的劉易斯,是為了自己才變得異常的火爆,便一把將他給抱進懷裏,不讓他逃。
喬智明在劉易斯因為生氣和醉酒,而耳根子赤紅的頸邊,緩氣說:"上次在飛機上,我想要他時,你為什麼就沒這麼生氣?"
劉易斯在那溫暖寬闊熟悉的胸膛裏,真的靜了下來。
"我就是生氣!我想生氣時就是要生氣!怎樣?"劉易斯氣得繞著口令。
"不然我們一起來,這樣你可不生氣了吧?他不好對付,若我們兩個人一起連手的話,就算他醒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為了達到目地,喬智明從原本的強硬,改成軟性勸說:"怎樣?這貨色可不是說有就有的。"
聽到可以分享,劉易斯嚴謹的臉色終於鬆懈了下來:"的確!這世上除了你這極品之外,韓渡還真是応馬的第二個吸引我想要的男人。"
他的確也想要品嚐品嚐韓渡,已經想了很久了,若非礙於喬智明是他的第一。
但是有了第一,絕對都會有第二,即使是鴛鴦,也不總是成雙成對的,更何況是個男人。
"對~說得對,我是頂極的極品,他韓渡再強,也不過是第二,果然還是我的劉易斯識貨啊!"
喬智明欣慰的將劉易斯摟進懷裏,兩人的唇又忍不住的吻了起來,但在酒精的作祟之下,讓兩人卻情不自盡的越戰越烈,終於還是忍不住的交纏在一起,就這樣搞掉了上半夜。
一陣吃飽饜足後的激情和高潮,雙雙都覺得莫名其妙怎麼結局會變成這樣?
他們同時看著床上還若無其事睡得酣甜的韓渡,喃喃的咕嚕咕嚕,不時從他的嘴裏不清不楚的發出:"影影影,你是小櫻桃,不是大梨子咕嚕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