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是我想跟你說的,好了,我走了。”白茶見齊思霆陷入沉思,開口道。
齊思霆看向她:“我送你。”
白茶聳肩,“不用的,我老公來接我了。”
她衝著對麵馬路邊停著的一輛賓利揚了揚下巴。
那邊車窗緩緩搖下,駕駛座的男人黑色襯衣袖子挽至手肘,隨意地搭在窗沿邊,深邃的墨眸不喜不怒地望過來。
看到陌禦塵,齊思霆禮貌地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對白茶說:“既然有人接,我就先走了,明天公司見。”
“明天見。”
回去的路上,白茶給牧也打了個電話,教訓了他一路。
她覺得自己像個操碎了心的老母親,瞳瞳都沒讓她這麼心累過。
齊思霆懂事識大體,能講道理,但牧也不行,這孩子聽不進去什麼苦口婆心的話,隻能威脅加鞭策。
她語氣不善地罵:“你做事能不能用用腦子,你以為自己是個全憑本能行動的四肢動物嗎?你要再給我惹事,我就把你發配到非洲,讓你去非洲跳肚皮舞,你爸都救不了你!”
“行啊,你試試我敢不敢,看看是你老子厲害還是我老公牛逼!”
聽到這話,旁邊開車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我就狐假虎威了怎麼了!我警告你,給我老實點,接下來的時間別在齊思霆跟前晃,不準影響他心情!我今天看過他接下來的行程表了,每個通告都很重要,是你一個月都賺不回來的。”
那頭忿忿地掛了電話,白茶看了眼已經結束的通話,冷哼一聲,將車窗搖到最下麵,深吸了幾口外麵灌進來的空氣。
平複了心情,她扭頭看著旁邊的男人,看著他精致完美的側顏,腦子不知道想到哪裏,突然問了句:“你要是被一個男人強吻了,你會怎麼辦?”
車子不穩地在路上晃了下,幾秒後,陌禦塵涼涼看她一眼,“看那人是誰?”
白茶驀地瞪圓了眼睛,坐直了身子,拔高音調問:“什麼意思,要是那男人不錯,你還挺樂意?”
她以為他的回答是會把對方大卸八塊。
“如果你去做個變性手術回來強吻我,我沒意見。”
“……”這回答讓她覺得怪怪的。
按理她應該滿意的,這代表他愛她愛到已經超越性別了,但怎麼總覺得不太舒服呢?
她變成個男的……
白茶猛地身子一抖,不敢想象。
話題揭過,她想起今天寧姨的話,“對了,你們公司主辦了個什麼春季盛典,你能給我幾張票嗎?”
春季盛典是G.K特地用來宣傳新產品舉辦的,雖然是商業活動,但掛了G.K的名頭,便成了所有上流人士擠破頭都想參加的一場大型宴會。
“幾張?”他直接問。
白茶扳著指頭數了數,伸出一隻手:“五張。”
她手裏四個藝人加上她。
“明天讓宿羽拿給你。”
“好。”她美滋滋地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