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姥和冬生顯然的都是在別人之間,就更不用說,他們沒有往眼裏磨的秦向陽和秦向暖了。
村子裏的人漸漸的都是散去了,不過,怕也是對著姓杜的這一家子沒啥好話的,不養老娘的兒子,生來做什麼,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呂姥自己生了這兩個沒皮沒臉,又是不孝的兒子,還娶了這麼兩個媳婦出來,連孫子都是給教的歪了,杜家的怕也就隻有冬生那孩子懂些事了。
而這些人,也就隻有秀梅冷眼站在了一邊。
怕是這兩家子要是知道人家現在的生活水平,都能夠把自己給撞死。
真是白長了一雙眼睛,狗眼看人低的。
而呂姥是徹底的放度這兩個兒子了,其實她的心時也清楚杜金寶和杜銅寶是個什麼樣子的性子,都是被呂老頭給養歪了,這麼大的年紀,自私了半輩子,怎麼可能突然就變化了。
她過來也不過就是讓自己死心,看清兩個兒子的嘴臉罷了。
也對,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了,她也不願意脫累了人家,就讓她這個老婆子自生自滅吧,反正二十年前,她也不過就是這樣活下來的,她也是活不了多少年,人家現在都是有兒有女的,少了她這個多餘的老婆子,怕是都是拍手讚成的。
冬生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其實就是地裏的一個小房子,杜老大果然的將人給用的紮實,不但可以把冬生給趕出來,還能夠讓他給看著點地裏的菜,免的被人給偷了,還能省些飯錢,總不能他晚上還要再過來混一頓飯吧,而冬生不是沒有過去,隻是去了,也隻是被人看的沒鼻子沒眼的,就隻能看著人家吃,連桌也不能上。
所以,他以後也沒有再去了,而是小房子裏麵買了一個舊爐子,實在是餓的話,就給自己煮些菜吃,吃幾口菜,再是喝上幾口水,也能夠將肚子給哄住了。
他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帶,衣服什麼的,呂姥也不讓拿了,反正都是舊了,穿不成的,需要的時候再買新的,生活用品的之類,他住的這個小破屋裏麵也沒有,其實說白了,這裏除了一床被褥之外,真的沒啥值錢的,怕是丟到街上,都是沒人要的,當然,除了要飯的。
冬生隻是拿了自己的身份證,還有戶口本,收拾幾件剛是換洗的衣服,就出來了,一個小小的袋子,也就是他全部的家當了,對了,還有十幾塊錢,是他偷偷存起來的,本來要給自己的買些米麵的。
現在都是帶在了身上,他的錢,都是被大媽給要走了,都是親自的去他的工地要的,他一月辛苦賺來的幾百塊錢,幾乎全部的都是落在了老大的手裏,他們吃肉吃菜的,而給他一碗菜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