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秦女士,我們又是過來麻煩了,”他在白老太太還要說出什麼話時,連忙的插話進來。
“好說,”秦向暖也是跟著坐下。比了一下一邊的椅子,“白先生請坐。“
“謝謝,”白興奇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氣。
“你們有事?”秦向暖明知故問,也是幫著幾人倒著茶,這是基本的待客之道,自是要有的。
“唉……”白興奇輕輕的歎了一些,“我還是要再說一聲抱歉,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件事情是我們白家做的不對,當初為了贏得比賽,所以,借用了那幅清明上河圖,那是我外甥女得來的,說是從別人手中買的,而那人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我們……”
秦向暖的臉了下來,麻比的,這是咒她死嗎?
而白興奇的臉色真是挺尷尬的,他瞪了一眼何娟,要不是她胡說,也不至於鬧成今天這種地步,要是早知道,這是有主的,他也不至於拿去參賽,被別國的人給逼到這樣的地步。
何娟被瞪的縮了一下脖子,自己卻是狠瞪了秦向梅一樣。
秦向梅也是一樣,兩個人明明看對方不順眼,可是卻是奇怪的還能同時的站在這裏,一處空氣,一處空氣,一處地方,到是也真是旗袍了。
而她並不知道,不久前,這兩個視同水火的人竟然還坐在一起,哪怕是對方的眼裏都是厭惡與惡心,還能相對著那麼長的時間。
何娟:“你沒有感覺同我合作對你而言百利無一害嗎?”
秦向梅:“就像你這種騙子?”
何娟:“我騙子,是,我是騙子,可是咱們八斤八兩,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買賣成了,你情我願,那東西也不是你的,你也不是得了五百塊錢的,記我那五百塊錢,你可是花的挺開心的吧。”
秦向梅:“少給我這扯這些,你什麼意思?”
何娟:“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要同你談一筆生意,不過也不算是生意,對你對我都有好處,我們白家想必你也知道,在京都裏自然的著名氣與地位,你一個農村來的,嫁到宋家的日子並不好過吧?”
秦向梅用力的抓緊了桌上的杯子,恨不得給上麵留下五個手爪印子。
何娟撇嘴,到是挖到了秦向暖的心裏去了,還將她的心,給挖血淋淋的,皮疼肉疼的。
秦向梅:“你讓我幫什麼?”
何娟:“這就對了,以前的事還提著什麼,這世上哪有永遠的敵人,卻隻有永遠的利益,至天我讓你做的,很簡單,你隻要讓秦向暖承認那幅圖是她繡的就行,我們白家不會虧待你的。”
她在臉上冷笑。
而秦向暖卻是在心中冷笑。
把姓都是賣了啊,還我們白家,壓根忘記了自己姓什麼的了。
所以今天她才是到了這裏,隻是一見秦向暖的樣子,心中那種本就不曾消散的嫉妒,差些便是逼瘋了她。
憑什麼,憑什麼,秦向暖要過的比她好,她才是山裏飛出去的一隻金鳳凰,而不是秦向暖。
現在的秦向暖早不是以前那個被她同秦朋飛欺負的瘦弱小姑娘了,以前她把秦向暖當成馬騎都是無所謂,可是,現在那個醜陋的黃毛丫頭長大了,變美了,還十分的有本事,嫁給了一個書記,還生了三個孩子,這世上,有她這般運氣的,會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