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汐,連你都走了,讓我以後怎麼辦啊?”陸母難過的痛哭失聲。
“媽,不會走遠,你隨時可以找我。”
戶口本和護照都在陸沐風那裏,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齊羽汐起身抱著陸母,她也好想大哭一場。
陸母生氣的罵:“徐紫衣那個賤女人,存心想離間我和沐風,我說她幾句,她就自殺,沐風現在恨死我了,她怎麼不死了,死了還幹淨,為了這個賤女人,沐風連我這個媽都不要了,羽汐,你說我養兒子有什麼用,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他養大,我吃了多少苦他才有今天……”
原來徐紫衣是自殺!
齊羽汐的腦海中浮現出徐紫衣要死要活的滑稽場景。
徐紫衣那麼會演戲,陸沐風還就吃她這一套。
“她傷得重不重?”
演戲肯定傷得不重,可憐她白白被抽了一袋血。
她身體的損傷說不定比徐紫衣大多了。
“誰知道呢,要死要活的,看著倒像那麼回事!”陸母看著齊羽汐蒼白的臉,心疼的說:“你就不該給她獻血,讓她失血過多死了最好,看看你自己,人都快被抽幹了。”
齊羽汐摸摸自己冰冷的臉,苦笑了一下。
她也不想獻血啊,可是她不獻,陸沐風能放過她嗎?
如果徐紫衣真的失血過多死翹翹,她恐怕也會被陸沐風拉去陪葬。
現實就是這麼殘忍。
齊羽汐勸解了陸母好久,待她的怒火慢慢平息,才把她送上車。
送走陸母,齊羽汐倍感疲憊,雙腿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她慢慢朝停車場走去,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齊羽汐睜開眼看到一張陌生的英俊麵龐正在衝她微笑。
“你醒了。”不等齊羽汐發問,男子解釋道:“你在路邊暈倒了,醫生給你做過檢查沒有大礙,我就自作主張把你帶回家了,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齊羽汐悲哀的想,若她真的遇上壞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又有誰真正關心她呢?
就在齊羽汐失神的時候,陌生男子將一碗熱氣騰騰的紅棗花生羹遞到她的麵前:“肚子餓不餓,趁熱喝吧!”
紅棗的香味兒鑽進鼻子,她還真餓了,接過碗就喝了個底兒朝天。
男子告訴齊羽汐她昏睡了十四個小時。
難怪這麼餓。
男子笑著說:“懷孕了就要多吃東西加強營養,貧血可是會影響寶寶的生長發育,以後不能再貧血暈倒了。”
“你說什麼?”齊羽汐驚愕的瞪大眼睛:“懷孕?我?”
“對啊,你懷孕了。”男子失笑:“自己懷孕都不知道,你也太粗心了,恭喜,要當媽媽了,不過原諒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成年了嗎?”
“成年了……”
“哦,成年了就好。”男子又說:“趕快告訴你男朋友這個好消息,讓他把你娶進門好好伺候。”
男朋友這個詞好陌生。
活了二十二年,她沒有交過男朋友,隻有一個老公,但即將成為過去式。
離婚就該離得幹幹淨淨,陸沐風不會允許她把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