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薄沒有回答為什麼，隻安撫說，“這件事就交給警察去辦就好。”
“可那是砸小賣鋪的凶手，我為什麼不能去看？”頓了頓，曾黎側身看著他，“陸總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他眉眼稍稍愣了愣，曖昧說，“我這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我怎麼會知道其他事情。”
她窘迫的抿了抿唇，又正色，“要麼和我一起去，要麼就別攔著我去。”
說罷，彎腰上了警車。
沒辦法。
陸言薄隻得趕緊跟上。
車上。
陸言薄看向曾黎。
她手肘撐在門把上，頭看向車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他開口，“林洛予在你心裏是個怎麼樣的人？”
曾黎回頭看著陸言薄，擰眉疑惑，“怎麼突然問這個？”
“哦，我隻是好奇。”他平靜說著，“回不回答，隨你。”
“在我的印象裏，他溫柔，善良，是學校小姑娘們心中的白馬王子。有文化，有涵養。沒出國前，還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
陸言薄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待她說完，才挑眉問，“那那天晚上，林洛予想對你做什麼？如果不是我恰巧撞見，他又會對你做什麼？”
她心尖一顫。
她特地把林洛予的好都說了出來，而略過那麵目猙獰的那一麵。
可沒想到，陸言薄卻還記得。
曾黎想了想，垂下眸子，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頓了頓，她又抬起頭來，眼眸裏含著笑，“分手後，逞一時之快，讓對方聲名狼藉，隻能讓別人覺得我小氣、沒有涵養。即使林洛予真的如我所說的那麼差，我和這麼糟糕的人相愛過，也說明我的眼光和品位不怎麼樣。我這都是為自己的麵子著想呢。”
“緣分既然已盡，那就記住美好，我不想用無情的口水去傷害他。他確實負了我，可我還沒冷血到要非報複不可的地步。”
陸言薄收起笑容，“若是指使小混混砸店的人，就是林洛予呢？”
……
從警察局出來，曾黎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小混混說是林洛予指使。
可跟虞凡凡對曾黎說是林淺予指使的。
曾黎理不清頭緒，尋求陸言薄的意見，把虞凡凡說的話都說給了他聽，想讓他幫忙分析分析。
陸言薄雙眸一深，眉心微擰，“林家人。”
簡短的三個字，已經很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二人的牽扯。
“陸總，我需要弄清一件事情，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
“不用。”
曾黎攔了一輛出租車離去。
陸言薄擰著眉心看著，他多半能猜到她要去哪裏。
……
他剛準備給姚師傅電話來接他，夏明翰的電話倒是先打進來了。
“陸總，在哪兒？”
“準備回公司。”
“趙阿姨突然來公司了，還和陸董起了衝突。”
陸言薄趕到公司。
夏明翰在門口候著，“陸總。”
二人腳下的步子飛快。
“我媽怎麼突然來公司了？”
趙葉琳幾乎不會來公司的，因為她怕給陸陸文華壓力。
“不知道，據說……”
“據說什麼。”
夏明翰咬了咬牙，“據說發現了陸董在公司的蛛絲馬跡，所以就來公司找找實錘。”
“那找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