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伸手把他扶起,笑道:“皇兄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也是為大明的江山社稷考慮,皇兄不怪你。但是這個司徒先生,是絕對信得過的,至於為什麼,朕也回答不了你,隻是朕的感覺而已。這隻能用天意來解釋。”老田真是無恥,收買人心的手段居然用到自己的弟弟身上來了。也隻有老田自己知道司徒樂明的不凡之處,司徒樂明所說的話,老田有後世的經驗,自然驚佩此人的能力,但這些話又是不能向其他人說的。再說,就老田這個剛拜師就仙逝的師父所言,未來的好些曆史,怕是已經改變了一些了,因此這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因為老田也不知道有哪些變了,哪些沒變。
把裝有司徒樂明骨灰的盒子小心地保管起來,等到另外兩個師兄到了再處理好了,畢竟司徒樂明也是他們的師父,沒見上最後一麵,骨灰還是應該讓人家看看的。
坤寧宮,午夜。
張焉突然“啊”地大叫一聲,恰在此時,田七也是“啊”地大叫驚醒。張焉額頭冷汗涔涔,好像很是驚恐,一臉的痛苦。老田心中一痛,推了推張焉,輕輕喚道:“寶珠,寶珠。”
張焉悠悠醒來,見老田好端端的平安無恙,猛地撲進老田懷裏,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老田,大哭出聲。
老田溫柔地撫摸著張焉的秀發以示安慰,柔聲道:“怎麼了寶貝兒,剛才做噩夢了?”
張焉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抬起梨花帶雨的臉蛋,驚恐道:“皇上,臣妾剛才夢見臣妾給您服毒藥...”說著像是想起來夢裏的恐懼,眼淚吧嗒吧嗒又往下掉。
老田一奇:“你也夢見自己給朕毒藥了?”然後搖頭晃腦很是興奮地道:“看來寶貝兒與朕真是天生的一對了,連做的夢都一樣!恩,這個值得慶祝,很值得慶祝嘛!”
張焉噗哧一笑,捏起小拳頭在老田胸口捶了一拳,嬌嗔道:“皇上真沒良心,一點也不理解人家,還說風涼話,最可惡的是居然亂說話逗臣妾開心。”
老田臉色一整,正經道:“剛才朕真的夢見你給朕毒藥了,是鶴頂紅對不對?”老田越說越是興奮:“你就這麼麵帶微笑地把那藥瓶中的鶴頂紅倒入碗中,一口口地喂給朕喝。你滿臉的溫柔,朕心裏那個高興呀,嘿...”這確實是老田剛才的夢境,似乎怕張焉聽不明白,連說帶比地給張焉訴說。越往後越是興奮,張焉終於聽不下去,伸手在老田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掐朕幹嘛?”老田揉著胳膊,心裏好生委屈,我他媽的怎麼這麼榮幸。前世的老婆馬莉有這種嗜好也還罷了,來到明朝後,想到自己是皇帝了,想來能逃脫這種悲慘遭遇了,沒想到張焉也掐自己。
“您一點也理解人家的心思!”張焉把臉別了過去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