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劃了自己獨坐的小舟,向田張二人而來。
這什麼人呐?張焉怒不可遏,就要發作,這麼對皇上指指點點,稱什麼“小子”的,也太不成體統了!
情人之間真的是心有靈犀,張焉的“大膽”還沒出口。老田直接一把捂住張焉的小嘴,迎著張焉不解的眼神,老田在她耳邊輕輕道:“寶珠,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姑娘,放眼天下,也隻有她一人敢對朕肆無忌憚的了。別給朕破壞了。人人都怕朕,與朕相處總是戰戰兢兢,豈不太過孤獨寂寞?”
張焉似懂非懂地點點小腦袋。
本來相距就不是很遠,瞬間功夫,小舟已經靠得近了,隻有兩三丈遠,女子總算是注意到了老田旁邊的張焉。巧的是張焉看老田平時出來沒有穿龍袍的習慣,索性每次與老田一起的時候也習慣穿了便服。
你問這是為啥?
大哥,般配,搭配,成了麼?
那女子心裏忽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心情忽然很不好,這家夥明顯是陪他旁邊的女人一起出來親密的!女子譏諷道:“喲,幾日不見,您都找上媳婦啦?怎麼,成婚沒呀?成婚的時候別忘了請姐姐去喝杯喜酒哦!”這女子也真夠強悍的,本來她就一直把老田劃在如小五子一般的太監一類,既然是太監,還成什麼婚的?
張焉裝作沒聽到,任老田與這活寶折騰他們的。張焉見這女子與老田說話如此隨便,心裏也很不舒服。皇上什麼時候與一個女子的關係如此親密了,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老田臉色一黯,以一口比竇娥姐姐還委屈的口氣道:“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麼?”
“我明白你個大頭鬼啊!”女子怒道。
老田深情地看著小姑娘,癡癡道:“你不知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在心裏就告訴自己,此生非卿不娶麼?”老田此刻的樣子不是一般二般的欠扁。
張焉先是愕然地看著老田,忽地噗哧一笑,明白這恐怕又是老田在忽悠人家了,好家夥,咱家皇上太不要臉了。當著妻子就調戲人家小姑娘的!
小姑娘小臉羞得通紅,把頭垂了下去,心裏很是複雜,光天化日下又被這家夥調戲了,讓她很惱怒;但是當著他旁邊的女子說的,讓她心裏更是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但是,但是他是太監啊,嗚嗚嗚...
汗,這小姑娘確實不錯,終於想到在她眼裏的老田是太監的“事實”。
隨後聽到張焉的笑聲,這小丫頭也不笨,馬上明白過來這討厭的家夥多半又是在忽悠自己!小姑娘心中莫名一痛,這種姑娘家的心思,你我還是別猜的好,雖然女人心似海底針,但姑娘心裏的那顆針也不比那女人的淺了多少。
你問女人與姑娘的差別?
不好意思,您自己回家琢磨去,拒絕回答這個難度係數為大負數的問題。
小姑娘氣得用小手指著老田,怒道:“你...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