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自打魏雪梅離開以後,老田精神萎靡了幾天,好在一切都已經初步上了正道,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一段時間也就回複過來。
春去秋來,轉眼已經到了1928年,也就是天啟八年夏。
一年多的時光,匆匆溜過,不給人留一絲的回味。老田早已經適應了自己的皇帝身份,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通過“刻苦”練習,《九陰神功》也已經小有所成,前段時間剛好突破第一重境界,開始修習第二重了,但進境比之第一重卻是異常緩慢,無論老田怎麼翻看,第二重口訣後麵也沒有寫著捷徑小字,也便隻好繼續在張焉的“幫助”下按著經驗習練著。
話說兩邊,一年多的時間,明廷在老田的領導以及章澤龍等人的協助下,有了一定的發展。
但是後金發展的迅捷也是日新月異的,曆史在老田的到來下,有了一定的改變,但是總體的進程還是沒多大變化的,遼東一帶的好些領土都已經失去了。
至於中原大地,並沒有因為老田等人的力挽狂瀾而有所緩和蘇醒。老田等人的一係列措施,終究是治標不治本,多年的腐朽,豈是朝夕之功就能卓有成效的?內部的矛盾更加劇烈,老百姓的生活更加困苦,占山為王的強盜一族,也如上麵二者一般,似有燎原之勢。
又有邊關急報,後金又在苗壯之時偷襲邊關,毀我家園,本來就已經危險的遼東,更是垂危。老田看得目瞪口呆,難道自己真的要隨弟弟朱由檢做皇帝一般,也做那亡國之皇帝不成?
這天,老田召集剛被自己任命為輔政王不久的朱由檢以及智囊章澤龍進宮商議遼東局勢。
這一年,朱由檢深得皇兄田七的信任,最近更得恩寵,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統領群臣的輔政王,雖也春風得意,但對江山的危亡看更加透徹,日理萬機、殫精竭慮,不長的時間,整個人居然都已經瘦了一大圈了。
相對而言,章澤龍卻是無官一身輕,有時候陪陪老田談論富國強兵之道,大多時間卻是窩在府邸裏看書,小日子過得好不逍遙自在。但是從某種方麵所,他給老田的信心卻是最大的,在老田一直深信他有大才的情況下,看他那麼悠閑,至少給了老田一個大明王朝不是無藥可救的信號。否則,就這麼多事,老田早就喪失信心了。
片刻,在前去傳旨的小五子的引領下,朱由檢與章澤龍相攜來到乾清宮。
行禮後坐下,雙雙看完老田遞與二人的剛收到的邊關急報。兩人對視一眼,相對苦笑。
老田不動聲色道:“鼎天,皇弟,你二人怎麼看這份報告?”
朱由檢眉頭深皺,苦思冥想。而章澤龍卻饒有興趣地一會兒看看老田,一會兒看看朱由檢,看起來悠閑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