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楠點頭,“行。”
“你看書吧。”白漠陽對簡曼說。
簡曼點頭,雖然她有些不放心,擔心白漠陽被她壓壞了,畢竟他剛才咳得很厲害,但既然有徐書楠在,她便沒必要操那個心,恪守本分就行。
蘇慶華神色焦急站在走廊,見白漠陽從房裏出來,忙走了過去,“你沒事吧?”
剛才簡曼急匆匆將徐書楠叫上樓,她在廚房聽見了,但那是小兩口的私事,她不好進房間去,怕小兩口尷尬。
白漠陽搖頭。
蘇慶華不放心,又看向徐書楠,“真沒事?”
徐書楠遞給蘇慶華一個安心的眼神,“沒事。”
“沒事就好。”蘇慶華明顯鬆了一口氣,想起什麼,又看向白漠陽,“滋補的湯藥在爐上燉著,一會兒你別忘了喝,公司那邊有事需要我去處理,快中午了,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嗯。”
徐書楠一直憋著笑,直到蘇慶華走遠了,他才放肆的勾起了唇角,一臉戲謔的看著白漠陽,“滋補湯藥喝得可還舒服?”
白漠陽一記冷眼甩過去,抬腳快步朝樓下走。
徐書楠跟了過去,“你是怎麼將藥力發揮出來的?找簡曼做運動嗎?”
白漠陽淡淡開腔,“少謙說非洲新藥研發需要一個醫術精湛的人過去指導……”
“我閉嘴。”徐書楠說完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鏈封口的動作。
一個小時後,白漠陽從花園別墅出來,守在外麵的於毅忙走了過去,“二少爺,飯菜都備好了,等著你過去開飯。”
白漠陽“嗯”了一聲。
於毅問徐書楠,“徐醫生要不要留下來用個便飯?”
“不用了。”徐書楠將手裏的跌打損傷藥遞給於毅,“將這個藥給你家二少奶奶。”
“……哦。”於毅接過藥,眉頭蹙著,明顯不太高興,現在他想起簡曼就心塞。
昨晚她將二少爺吻得差點斷了氣,一個女孩子一點都不知道廉恥為何物,竟然當眾吻男人。
雖然二少爺是她老公,但女孩子最起碼的矜持要有吧,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真不知道簡家是怎麼教育女兒的?
徐書楠走後,白漠陽沒有立刻回前院別墅,而是在花園一處涼亭坐了下來。
“二少爺,不吃飯嗎?”於毅問。
白漠陽下巴微抬指了一下對麵的木質長椅,“先坐,我有話問你。”
若是在老宅,主子坐著,傭人隻能站著。
但是於毅和白漠陽相處久了,知道他一向不拘這些小節,而且在於毅眼裏,白漠陽的話就是聖旨,他從不違逆。
於毅在椅子上坐下,“二少爺想問什麼?”
白漠陽沉默了兩秒才開腔,“昨晚你去接簡曼的時候她在上課嗎?”
“在。”
白漠陽眉心微蹙,“你親眼看見她在培訓班上課?”
“這倒沒有,我去的時候在大廳碰見了二少奶奶的同學,她同學說二少奶奶有事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我沒等幾分鍾二少奶奶就回來了。”
“她同學不用上課?”
“啊?”於毅有些傻眼,他又不認識那個同學,問這個幹什麼?“二少爺需要我打聽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