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陽攔腰抱起渾身軟如水的小太太,太步朝花園別墅走去,還有他磁性好聽的嗓音留在夜色中,“我可以和你再洗一次。”
兩人走遠,一道身影從一顆大樹後走了出來。
王春梅目光怨毒的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當初若不是簡曼,她現在還是蘇慶華身前的紅人,私下裏當得了白家的半個主人。
即便隻是一個粗使傭人,每天在這花園裏風吹日曬,她還是忍氣吞聲留了下來,因為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打垮。
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讓她抓住了簡曼的軟肋。
王春梅身側的手越攥越緊,眼中仇恨的光芒也愈發濃烈,臉部表情猙獰,幾近扭曲,她低嘲,“嗬,一個低賤的私生子而已,簡曼,你讓我在白家失勢,我要讓你在世人麵前永遠抬不起頭來。”
……
簡曼被白漠陽從衛浴間抱出來的時候,被他壓榨得一絲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都掀不開了,耳邊隻一遍遍回蕩著他強力占有她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話。
他問:“誰是你老公?”
她嬌聲回,“你。”
“我是誰?”
“白漠陽。”
“白漠陽是誰?”
“我老公。”
“乖,再叫一聲。”
“老公。”
“再叫。”
“老公。”
“以後有問題找誰?”
“找你。”
“嗯?”
“找老公。”
“真乖。”
這個男人……真的是,吃起醋來,不怕酸死人。
她以後再也不敢惹他吃醋了,因為他一旦吃醋,她得百般討好哄著不說,他還會將所有的醋意都發泄在她身上,這才是最最折磨人的。
簡曼本來還想問一下白漠陽,對於她的身世,他有什麼打算?
隻是身體實在太疲勞,他將她放回床上後,她實在抵不住困意,沒等他洗完澡過來人就睡了過去。
翌日
簡曼是被白漠陽密密麻麻的吻給吵醒的,這人在她眉眼,鼻子,唇角,下巴,臉頰到處親,雖然動作很輕,但臉上的癢意卻讓她無法安睡。
簡曼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伸手擋住白漠陽的唇,“我好困,你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白漠陽拉開簡曼軟綿綿沒什麼力氣的手,摟著她的腰,溫聲說:“抱歉,昨晚放縱了些,累著你了。”
嘴上說著抱歉,可簡曼沒從他神情裏看出半分歉意,眉眼蘊著笑,恣意滿足得很呢。
“口是心非。”簡曼嘟囔了一句,閉上了眼睛。
低低的笑聲從白漠陽喉間逸出,他低頭用鼻尖來回蹭著簡曼的鼻尖,“太陽曬屁股了還睡?”
簡曼往白漠陽懷裏縮,慵懶的嗓音從他懷裏傳來,“骨頭都快散架了,讓我再睡會兒。”
白漠陽輕撫著簡曼的發,溫聲說:“我也不想吵你,可你昨晚體力消耗太大,一直不進食,會傷著脾胃,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白漠陽不說還好,一說簡曼才發現她真的好餓,餓的簡直快前胸貼後背了,可她真的不想動,慢悠悠睜開眼睛,有些幽怨的看著白漠陽,“我沒勁。”
“早餐我已經端上來了,我喂你。”白漠陽說著從床上起來,然後去扶簡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