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換了以後,禮服自然是重新趕製了一批,時間雖然緊迫,但好歹沒什麼大的差錯。
等到婚禮的前一天,莫若的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到時候會突然出什麼差錯,連婚禮彩排的時候他都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喬語晨提著禮服的裙角有些無語的看著他,“莫若,你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莫若搖頭,順便擦了擦額角的汗,“唐少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任何差錯都不能出。”順便還將他好一番威脅,他還敢有出差錯的念頭麼?顯然沒有!
喬語晨斜眼睨向不遠處那個正在試禮服的男人,輕歎了口氣,這個男人,還真是霸道。
陳思思換了禮服出來以後,第一次的彩排也才算正式開始。
根據莫若的要求,任何地方的差錯都不能有,這還沒到正式舉辦婚禮那天喬語晨就已經累的夠嗆了,這要真到了婚禮那天,她估計自己的腿都得廢了。
最開心的就數銘析那小家夥了,捧著一束花到處走來走去的,時不時的抿著小嘴看別人手忙腳亂的從他身前經過。
一天下來,眾人都被莫若折磨的筋疲力盡的,喬語晨更是沒了說話的力氣,直接躺上了床。
陳思思坐在客廳的沙發裏,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腳踝,銘析從她旁邊走過,接著又退回來,手裏拿著一瓶紅花油。
“思思阿姨,用這個。”
陳思思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後抿嘴輕笑,“銘析真體貼!”
哪知銘析卻搖了搖頭,將手指向身後不遠處,“是致遠叔叔讓我拿過來的。”
鍾致遠?
陳思思愣了一下,而後將頭埋下,默默的接過紅花油,輕輕的塗上了腳踝,銘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扁了扁嘴,上樓去找媽媽了。
喬語晨此時正趴在床上享受唐少謙難得的專人按摩,別看這人平時一副冷酷的模樣,當真按摩起來還真是舒坦。
她表示很享受,並且很給麵子的微眯了眼表示自己已經享受到了極致。
隻是,不過一刻鍾的功夫。唐少謙按摩的雙手便從她肩上滑過,一步一步的滑向了她的脊背,酥麻的感覺一時傳來,她忍不住輕歎了口氣。
唐少謙瞳孔微縮,眸中的神色漸漸加深。
手下也不省力,按著按著便漸漸的帶上了一些感情的色彩。
喬語晨不察有他,枕著頭舒服的微側了身子。
他卻突然俯下身來,整個人幾乎貼在了她的背上,灼熱的呼吸熨燙著她的脊背,漸漸的開始加重。
“你做什麼啊?”喬語晨察覺到異樣,想要翻身卻已是無力,四肢被他輕輕的碾壓著漸漸變得無力起來。
他的手從身後慢慢的襲上前,輕輕的覆上她的前胸,她被他擾的微紅了臉,整個人猛地埋進了被窩,不讓他有任何進攻的機會。
唐少謙輕笑著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她的力氣不敵他,自然被他製的服服帖帖的。
感覺著下腹升騰起來的一股火熱氣息,他的眸光越發的幽深,看著身下她略帶迷蒙的眼神,喉間微澀,慢慢的俯身下去。
“媽媽……”銘析的聲音乍然響在身後。
床上兩人的表情立時僵住。
“媽媽?你和爸爸在做什麼?”銘析瞪著大眼站在門口,臉上是一臉的好奇。
喬語晨羞的將頭埋進了被窩,雙手一個勁兒的試圖推開身上的男子。
被兒子看到這樣的情景,任誰都會覺得難堪。
唐少謙卻不覺得,隻是臉色黑沉的可怕,麵無表情的盯著兒子看了好半天,最終伸手提起他的衣領,將他扔進了自己的臥室。
銘析委屈的哭喊聲再度被隔絕在門外。
這一天,終於來到。
一大早,喬語晨便在晴姨和穀姨兩位家長的催促下起了身,化妝師和造型師早已等在了樓下,她沒結過婚,自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流程,一切聽從晴姨和穀姨的吩咐。
唐少結婚在業界絕對稱得上是件大事,任何人都不敢怠慢,等她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化妝師和造型師便已經恭謹的等候在化妝間裏了。
她幾乎沒有說話便被穀姨按坐在了椅凳上。
兩個小時的時間裏,她一直都閉著眼睛休息,直到造型定妝,她才睜開眼睛,看著鏡中的自己微微有些怔愣。
穀姨的眼睛有些紅,忍不住用手抹了抹眼角,“語晨,穀姨終於看見你穿上婚紗了。”
喬語晨一時有些動容,站起身攬住了穀姨的肩膀,“穀姨……”
“要好好的。”穀姨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後笑容擴大,“我們家的語晨一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
“穀姨……”喬語晨撒嬌,挽著穀姨的手臂親昵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