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角上的疤痕隨著嘴皮的上翹而抖了抖,陰險的笑了起來:“你好像比她更有味道啊。”
“哦,是嗎?”對於男人的誇獎,我倒是沒有任何的動容,反而是覺得有點惡心的成分在裏麵,我十指交叉做了個簡單的運動前動作笑著衝那男人說道:“感謝你的誇獎啊,可是對於你這麼一個醜陋的怪物我實在提不起什麼太大的興趣啊,要不您老去別的國家整個容變個性如何。”
聽了這話,凶徒立即氣的漲紅了臉,緊咬著鋼牙低聲喝道:“我平生最討厭別人說我醜了,你知道這傷疤是怎麼來的嗎?”
“我咋知道,那你說說。”我故作輕鬆的和這凶徒做了周旋,剛剛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向林晨報了警,隻要拖著這個凶徒一段時間,事情就可以圓滿解決了。
凶徒指了指頭上的傷疤,像是在控訴的說道:“這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留下的,那時候我媽媽生我就難產死了,後來來了個繼母,她沒日沒夜的打罵我,就因為我打翻了她晚上要用的洗腳水,她就拿著菜刀往我臉上砍了一刀,那時候粘稠的血液將我整個臉都染紅了,我的眼睛看到的也隻有紅色。”
凶徒病態的做了描述,後來自顧自的狂笑了起來:“後來我就把她給殺了,埋在了灶台下麵,因為她品性惡劣,根本就沒人在意她的死活。嗯,在我喜歡的一個女人,因為嫌棄我窮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我就殺了她全家。哈哈哈,我覺得殺人的欲望非常的好,那種感覺比什麼嗑藥都還要爽一百倍。”
見到如此喪心病狂的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隻能尷尬的以微笑回應著。
可就在這凶徒沉浸在自己殺人的幻想當中的時候,旁邊那個少女竟然貓著腰準備逃走,被那反應靈敏的凶徒直接一把給揪住了頭發。
“不要!”我的話還沒說出口,隻見那凶徒拿著刀便直接砍了下去。
少女兩眼一黑,雙膝一下自動彎曲,瞪著一個大眼睛一下便跪在了血泊當中。
“你……”我一下愣神了,沒想到眨眼睛他就把人給殺了。
凶徒伸出猩紅的刀子放在嘴巴舔了一口,惡心的說著:“哎,何必呢,我原本就想宰了她,我最討厭不乖的寵物了。”
“你在扯什麼犢子呢,人可不是你的手裏玩弄的寵物。”我氣的火冒三丈。
“在我眼裏她就是個寵物而已。”凶徒放低了手,眼神依舊暴戾的看著我說道:“哦,對了,在我眼裏你也是個寵物,隻不過是個快死的寵物而已。”
說著,那凶徒便立馬如同一個矯捷的猴子一般朝我衝了過來,我抓著旁邊的一根木棒便狠狠的砸了過去,發現凶徒的身體異常的堅硬,木棒砸在他的皮膚上後便直接斷裂成了兩半,木棒碎後,凶徒直接用他無比粗壯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嚨,我瞬間感覺難以正常呼吸,特別看著男人那窮凶極惡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