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言夕,一個普通的夜總會賣酒女。
我踏入這一行,是在一個夏天,那時,我剛滿21歲。
我的父親因為心髒病突發,要做支架手術。
醫生通知家屬,手術費需要5萬。
整整三天,我繞著整個a市,一家挨一家的店,想要找個地方掙錢。
直到到了一家夜總會,一個叫做張姐的女人出來接待我。
她看出了我缺錢,二話沒說給我取了五萬,說隻要我簽下合同,一個月後,錢就是我的。
我傻傻分不清楚的簽下了一個月的“賣身契”。
之後,便按照她的吩咐送酒去108的包間。
房裏十分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裏麵有男有女,玩的正高興,看到我進來,另外一個女人推著我到了一個角落,就著昏暗的燈光,隱約可以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我木訥地站在原地,好久,才吞吞吐吐地憋出一句話。
“先生,送酒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傳來一聲冷笑。
“送酒?”
那聲音十分熟悉,我不自覺地更用力抓緊了托盤,埋著頭,一步步向茶幾挪去。
我的托盤剛一碰到茶幾,隻覺腰間傳來一股力量。
男人的大手,猛地將我拉了過去。
“先生,你幹什麼!酒我已送來,我,我馬上就走,不打擾您……”
我一麵手腳並用地使勁掙脫,一麵慌張地說著。
“走?你是沒有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男人的聲音極冷,帶著難以言說的輕蔑。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一把死死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朝他扭去。
剛一對視,我的瞳孔驟然緊縮,心頭猛得一顫。
我就是死也沒想到,是他,風勵城!
那個我以為此生都不會再遇見的男人!
“既然是你!莫言夕!”
他冰冷地質問,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
我望著他眼裏迸射的寒冰,用力地掙紮。
“放開我!鬆開!放我走!”
我拚命地捶打著他的胸口,扭動著想要掙脫,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離開了我,你就是這麼生活的?”
“鬆開!風勵城!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願意!”
我不想要同他解釋,我甚至不想要再看這個男人一眼。
他的臉卻一點點地變得陰暗,扭曲,一點點地朝我逼近。
我緊緊地抓住了沙發墊子,大喊。
“你幹嘛?來人啊!救命啊!”
下一秒,我的叫喊便淹沒在了他的吻裏,他霸道而又粗魯地吻向了我的唇。
不過沒一會兒,他又溫柔的對我,讓我不禁沉迷了過去,這個男人,他身上的溫度,還是我熟悉的溫度,甚至,我幻想著我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分開過。
“莫言夕!這裏的人已經收了我的錢了,還想要什麼都不做嗎?”
不過,很快我的幻想就被打破了,他冷硬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麵,我抬頭看著他,他眼睛裏麵充滿了暴虐,在這個時候我就知道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風勵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