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太太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如果是沈落落還說的過去,這沈梓安一直都是自立慣了的,怎麼會和葉南弦在一起?
葉南弦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啊,梓安昨天晚上說他有點害怕,讓我過去陪著他。”
“啊?”
葉老太太和葉南方都楞了一下。
他說的確定是沈梓安?
葉南弦卻沒有再多解釋,隻是抬腳去了衛生間開始洗漱。
兩個人麵麵相覷,也沒多問什麼,畢竟父子倆要培養感情,他們也不能幹涉不是?
洗完了臉,沈梓安才從房間裏出來。
“奶奶,你晚上讓老葉回屋去睡吧,我都習慣一個人睡覺了,他過來和我擠,真的很不舒服耶!”
沈梓安抱怨著。
葉老太太和葉南方再次愣住了。
“不是你害怕,讓你爹地過去陪你的麼?”
沈梓安微微一愣,氣呼呼的說:“也不知道是誰害怕。哼!”
說完他氣呼呼的去了衛生間。
一旁的葉南弦仿佛不知道說他似的,對著葉南方說:“我聽說最近宋家的一個項目和我們在競標?”
“啊,對,怎麼了?”
自從公司交給了葉南方,葉南弦就從沒有再過問過亨裕集團的事兒,如今聽到葉南弦突然提起,葉南方不由得楞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哪裏做錯了。
葉南弦卻淡淡的說:“沒事兒,就是想和你說,從現在開始,宋家的生意,我們恒宇集團全部要插一腳。”
“宋文棋得罪你了?”
葉南方想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關於商場上的事兒,老太太自然是不管的,讓人推著她去了花房。
葉南弦卻冷笑著說:“得罪?我要讓這個小子知道,什麼是得罪。”
見到葉南弦露出這種表情,葉南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我對付宋家倒是沒什麼,但是如果資金套牢了……”
“我風投公司的錢隨你取。”
“得嘞!”
有了葉南弦這句話,葉南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過他有些好奇的問道:“宋文棋真的把嫂子給藏起來了?”
“滾!”
一想到這個,葉南弦就妒火中燒。
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一晚上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甚至連個短信都沒有,她還真放心他哈!
葉南方見葉南弦臉色不好看,調侃著說:“看來欲求不滿的男人真的不能惹,瞧瞧你現在,哪裏還有點以前玉樹臨風的感覺?”
葉南弦瞪了他一眼說:“我欲求不滿?你這幾年感情都在外麵找人解決呢?小心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回來,到時候再把自己給折了。”
說完葉南弦氣呼呼的走了,倒是把葉南方給堵得有些鬱悶了。
什麼叫他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回來?
他做什麼了都!
果然是沒有妻子在身邊的男人惹不起,喜怒無常啊!
葉南弦出了門之後,胸口鬱悶的難受,正好宋濤來了。
“葉總,咱們今天還去賭場嗎?”
“去,幹嗎不去啊?”
葉南弦一大早就火氣滿滿,弄得宋濤有些無趣的摸了摸鼻子,暗自怪自己幹嘛多嘴。
兩個人開車來到了宋文棋的紅日賭場。
宋文棋還沒起來,就聽到有人說葉南弦來了,他微微皺眉,看了看時間,才早晨七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