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安的嘴角抽了一下,鄙視的說:“老葉,你飄了。
真不如原來的老葉可愛。
哎呦!”
他的話剛說完,葉南弦的手指再次在他腦門彈了一下。
“我去,老葉,你再打我我可還手了。”
“說的好像你能打得過我似的。”
葉南弦壓根沒搭理葉梓安的叫囂,走進去之後隨手挑了幾件翡翠玉石拿了出來,不管是成色水頭還是原料,都是上好的。
“選一個自己帶著,我聽說玉保平安。”
葉南弦這話讓葉梓安的嘴角抽了一下。
這老葉,現在還有點迷信了。
不過他還是選了一塊龍鳳牌,淡淡的說:“我和落落就這對龍鳳牌吧。
這個龍牌給哥吧。”
葉梓安將三塊玉牌拿走了,剩下一對血玉龍鳳配。
那鮮紅的色澤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豔。
葉南弦一眼就相中了。
他直接將一塊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又覺得不好,找了個繩子穿好,貼身戴上了。
一股涼意從胸口傳來,仿佛滲透了肌膚進入了心口,淡淡的,緩緩地,壓製住了那絲暴戾。
葉南弦將剩下的那一枚放在了口袋裏,打算回去給沈蔓歌戴上。
“走吧,。”
葉南弦將庫房鎖了之後,和葉梓安再次回到了蕭家別墅。
在客廳裏,沈蔓歌已經醒了,聽聞阿勇說葉南弦帶著葉梓安出門了,一會就回來,她也沒有著急,在客廳裏陪著蕭老爺子喝茶。
祖孫倆也不知道聊到了什麼,蕭老爺子笑的十分開懷,而沈蔓歌也麵帶笑容,特別的溫和,特別的寧靜,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在心底流動著。
葉南弦的眸子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目光,隨即笑著走了過去。
“聊什麼呢?
這麼開心。”
沈蔓歌看到葉南弦回來,連忙將他的外套給脫了,然後放在一旁的衣架上,這才笑著說:“說些趣事兒,這大冷天的,你帶著梓安去哪兒了?”
“給你們挑了幾件好玩意。”
說著,葉南弦將血玉拿了出來。
沈蔓歌頓時就被驚豔了。
“血玉啊!天底下的血玉不多了,而成色這麼好的更是少見,這血玉少說也得幾百萬吧?”
“管他多錢呢,不過就是一塊石頭,你要喜歡,回頭我給你湊齊一套首飾如何?”
葉南弦直接將血玉給沈蔓歌戴上了。
或許是因為玉石的關係,或許是因為沈蔓歌拿燦爛如星的笑顏,葉南弦覺得體內的狂躁之氣幾乎沒有了。
絲絲涼意從胸口的位置傳來,讓沈蔓歌說不出的幸福感。
蕭老爺子看到葉南弦和沈蔓歌如此恩愛,不由得笑著說:“南弦,你可別慣壞了這丫頭,回頭她給你氣受,看你怎麼辦?”
“我自己的女人寵成什麼樣子我自己有數,就不勞您老費心了。”
葉南弦的眸子微冷,說出的話更是有些尖銳,不由得讓沈蔓歌和葉梓安以及蕭老爺子愣住了。
“南弦,你這是怎麼了?”
沈蔓歌拽了他一下,本來是想著讓葉南弦緩和一下口氣的,卻沒想到葉南弦的口氣更加冷了下來。
“我有件事兒想要請教您老,不知當年張家寨的滅寨行動是為了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