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似簡單的一句話,兩人卻是各有所指,一個指的是西域的雙生郡主,一個指的是暗地裏幫助皇後出逃,隻是在春意蕩漾的夜晚,這一切似乎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西門龍霆臉部線條逐漸變得柔和,低沉的嗓音更是透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而慵懶的大手肆意輕撩著她的柔軟。
南宮雲歌整個人像八爪魚似的黏上他,這樣的動,對西門龍霆而言無疑也是致命的誘惑。
“唔”
南宮雲歌的身體已全然便被他的狂勢之力深深的主宰,整間寢宮也因暖昧迅速升溫。
寂靜的夜裏,男人的粗喘夾雜著女人嬌羞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整間屋內都漾著濃濃的愛意,久久不散
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漸緩駛入皇宮,騎乘在高大俊馬上的七皇子,正欲出宮的西門慕吟正巧遇見這一幕,深邃的鷹眸劃過一抹冷冽誨暗,低喝一聲:“馬車裏是什麼人?誰允許進宮的。”
“回七皇子的話,這馬車裏坐的是皇後娘娘的親侄女,是是皇上允許她入宮探望皇後娘娘的。”守門的侍衛緊張的說話也打起卷來,七皇子犀利的眸光,隻是這樣淡淡的掃過,也令他們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哦?!皇後娘娘的親侄女?!”西門慕吟狹眸半眯,眸底劃過一抹警惕,冷冷的道:“從馬車裏出來,讓本王瞧瞧,可別是什麼人也想往宮裏混。”
西門慕吟說話的同時,眸底劃過一抹不屑鄙夷,冷冷的睨向那輛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馬車,像這種馬車,在京都的大街上隨處可見,確實是很讓人看不起眼。
“是,是。”侍衛緊張的應了聲,便奔到了馬車旁,還不等他開口命令車內的女子下車,一襲清冷的鵝黃身影已經徑自從馬車內走了出來,伴隨而至的還有似天籟般惑人的清冷嗓音:“若不是為了姑母,就算是十抬八轎去請,小女子也未必肯來這深宮大院。”
西門慕吟的鷹眸半眯,緊盯著那抹淺露的鵝黃衣袂,勝似天籟的嗓音確實好聽,隻不過語氣未免太過於狂妄了,皇宮大院豈是平常人能夠隨意進出的,她竟然敢口出狂言,說八抬大轎請她,她也未必肯來。
赫連思霽姿態優雅,不疾不緩從馬車上來,順著西門慕吟方才出聲的方向望來,雪白的駿馬之上,一襲勝似白雪精繡錦袍的男子,墨玉般的深邃瞳仁,渾身遮掩不住的強勢狂肆之勢,不難看出他高貴的身份。
西門慕吟半眯著狹眸,同樣打量著眼前這位麵色平靜如水的女子,她清澈的水眸如空山清泉,金色的淺碎陽光,落在她的淺黃的羅裙上,長及腰間的青絲也耀得一片晨光,衣袂隨著她的動作輕輕舞動,每一道弧度都優雅柔美,有著超脫塵世的淡然清雅。
“長得倒是與赫連皇後有幾分相似,隻不過不知道德性是否也是相似?”,西門慕吟唇畔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魅,眸光緊緊鎖住不遠處的鵝黃倩影,琥珀色的瞳仁迸發出侵略意味的光芒,醇厚的嗓音低沉揚起。
赫連思霽清冷的麵頰微微一僵,麵無表情的冷睨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繼而轉頭上了馬車,隻留給西門慕吟一抹清冷的倩影。
侍衛此刻依然不敢放行,直愣愣的看著西門慕吟,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七皇子,您看這馬車”
西門慕吟顯得有些不耐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放行了,深邃幽暗的鷹眸卻是盯著那輛馬車的背影,一直至它消失的小路的徑頭。
今日的未央宮還真是熱鬧,赫連皇後似乎也為了迎接娘家人,特意讓人將這清冷的大殿收拾了一番,隻不過收拾與否,大殿內看上去似乎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淡淡陽光如金碎灑落,南宮雲歌繞著未央宮的長廊走了許久,將未央宮的各處全都掛滿銀鈴彩絲,隨著微風輕輕飄逸,一串串銀鈴隨著輕風,發出陣陣清脆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