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的低笑漾在她耳畔,這句話聽起來似曾相識,記得他好像曾經還以身示教,以親身經曆證明,這句話確實是真理。

說到這兒,西門龍霆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粗糲的手指在她細嫩臉頰上,輕輕的來回摩挲,最後曖昧的傾覆在她柔軟的櫻唇上,沙嘎的嗓音更顯低沉:“這一點你應該更清楚。”

對於這別有深意的最後一句,南宮雲歌的身體變得僵硬,而下一秒,西門龍霆的唇便再度覆了下來,落下時溫柔得令人心顫,沿著她的唇椽細細的輕吻著,卻又不失霸道,輕易的撬開她的貝齒,邪肆的擷取丁香中的甜美,與她的舌抵死纏綿,流連忘返。

南宮雲歌隻覺得大腦意識又在一點點消失,漸漸地,便在他太過溫柔的唇舌交纏的柔情蜜意之中迷失了方向。

許久,西門龍霆才漸緩放開了她,看著她略顯紅腫的櫻唇,隻感覺下腹湧上一股熱流,來勢洶洶,似乎要破閘衝出,又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

緊密相貼的身體,令南宮雲歌很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堅硬的觸令她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冰冷的小臉上,表情錯綜複雜的交替著。

西門龍霆唇邊泛起笑謔,粗糲的大手伸向她的衣襟,南宮雲歌突然抬手一拂衣袖,一股淡淡的清香在西門龍霆的鼻尖彌散開來。

“你剛才做了什麼?”西門龍霆微蹙一下眉頭,隻見南宮清冰霜的麵孔逐漸變得柔軟下來,她沒有說話,唇角卻是緩緩勾起一抹冷魅笑意,一瞬不瞬的盯著西門龍霆。

下一瞬,西門龍霆隻感覺渾身如萬隻蟲蟻叮爬,奇癢無比,眼底的情欲之色瞬間蕩然無存,從南宮雲歌的身上離開,大手在脖頸處撓了起來,還有身體,渾身癢得實在是難耐,他犀利的眸漸緩睨向床榻上的那個女人:“解藥拿來。”

低沉沙嘎的嗓音透著濃鬱的不悅,他怎麼就忘記了這個女人會使藥,以前就沒少對他下過手,而他居然會疏於防範,應該是方才太投入了,一下子竟忘了會發生節外生枝的事情。

南宮雲歌斜倚上床邊,看似漫不經心的冷睨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笑意,雲淡風輕的道:“沒有解藥。”

西門龍霆狹長的鷹眸半眯,醇厚的嗓音再度從喉嚨裏逸出:“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下一回可就沒那麼容易得逞了。”

南宮雲歌唇角的笑意頓時僵住,確實,同樣的招數在他身上恐怕也隻使得出一回,當她唇角笑意僵住的同時,西門龍霆卻笑了,雖然麵部表情顯得有些怪異,因為身上的奇癢實在令他難耐,可是當看見她怔愣迷惘的神情時,他卻還是忍不住笑了。

“如果你不想癢得把身上的皮膚都抓傷,本小姐勸你今夜就在水裏泡著”南宮雲歌淡淡的吐出這句話,也算是可以將這個男人從自己的房間裏趕出去了。

西門龍霆倔強的站在原地,似乎還有點不想離開,可是卻沒能堅持一會兒,那種鑽心的奇癢實在是令他難耐,隻能悻悻的離開。

這一夜,算是安然無恙的渡過,隻是苦了西門龍霆,渾身奇癢難耐,為了不抓破身上的皮膚,乖乖的浸在水中泡了一夜。

清晨當他從水桶裏起來,換了身清爽的衣裳從房間裏出來時,正巧遇見從房間裏出來的南宮雲歌,四目交織,同時劃過一抹驚詫,大概誰也沒有料到會那麼巧吧。

下一瞬,南宮雲歌唇角勾起一抹冷魅,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便朝外走去,又一道開門的聲音,出來的是赫連思霽,當她看見南宮雲歌的背影時,不由的低喚出聲:“雲歌姐姐,你這是要去醫館嗎?”

南宮雲歌睨向赫連思霽,莞爾一笑,點頭道:“這幾日醫館裏忙著呢,不如你去醫館幫忙。”

赫連思霽稍稍一怔,下一刻倒是滿心歡喜的跟了上來:“好啊,如果雲歌姐姐能夠教花兒醫術,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不如花兒拜姐姐為師啊!”,說著,赫連思霽頑皮的衝著雲歌眨了眨眼睛。

還未等南宮雲歌開口,一旁的西門龍霆也開口說話了:“近日藥館很忙嗎?若是如此,那我也去幫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