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等人開著艦艇去了水雷島,村樹竟然擺了擺手,帶著不少士兵跟著上去,好像是護衛一般,那些艦隊瞬間又恢複原狀,將水雷島圍得水泄不通。
“莫非村樹君準備引誘蘇狂進去,然後殺他?”河邊輕輕地想著,瞄了蘇狂一眼,簡直是憤恨至極,恨不得自己親手殺了他。
“貴國也在這裏演習,可是水雷島是我們的,那麼這片海域理應是我們的,我想你們是不是違反了國際條例。”蘇狂上了島,對距離自己不足三米遠的村樹說道。
“是,沒錯,我們明天就退軍。”村樹恭敬地說道,點頭哈腰的好像是一條狗。
撲哧,攝影師竟然忍不住笑了,不過瞬間周圍迎來了無數鋒利的目光,嚇得他又不敢笑了。
“臥槽這幫鬼子,有什麼本事,就知道欺負我,怎麼不敢和我們蘇副主席叫板?”攝影師心裏憤憤的想著,你們這麼多人,都點頭哈腰的,還神氣什麼。
水雷島不算很大,可是要想巡視完也不是一兩天的功夫能行的,蘇狂隻是去了兩個華夏駐軍的的地方,看望一下守在島上孤立無援的軍人。
敬禮,蘇狂向這些堅守的士兵,表達了自己的敬意,而那些士兵見到蘇狂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光明,眼淚都忍不住留下來了。
轉身,蘇狂瞄了村樹一眼:“你們在我們這裏演習,有沒有和我們的守軍說一聲?”
憤怒,蘇狂完全是興師問罪。
“這……對不住,是我們的疏忽失職,村樹在這裏代表r國海軍賠罪。”說完,躬下身子,這鬼子道歉倒還是挺有誠意。
“嗯,不錯,我看村樹將官這道歉,很有誠意,我們主席和華夏人民看見了,一定不會再追究你們的責任。”蘇狂冷笑著,瞄了攝影師一眼,立即迎來了對方肯定的目光,顯然這一切都已經被錄下來了,估計要是播出去,鬼子的天皇都會羞愧的自殺。
“村樹君,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竟然跟華夏人道歉,你……簡直是我們天皇的恥辱!”河邊君怒吼道,四周的鬼子都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他們的將官和佐官搞什麼名堂。
“村樹君,您是這裏的將官,最高指揮,這個人竟然敢對你這麼無禮,完全不顧身份,我看是不是該懲罰。”
蘇狂傲然道,看了河邊一眼,嚇得對方心裏一陣發顫。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村樹君會對他言聽計從?”
“是,蘇副主席說的有道理,那您想怎麼辦?這裏是水雷島,是中國的領土,一切全看您的吩咐。”
村樹這一句話,瞬間讓周圍的鬼子們石化了,他們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簡直是在做夢,現在的村樹,可是鬼子的將官,海軍的最高指揮,竟然對蘇狂這麼說,看來他的前途也堪憂了。
“我看……他這麼肥,像是一頭豬,不如拖出去宰了吧。”蘇狂笑道。
李將軍已經傻眼了,這新來的副主席莫非是會妖法?竟然讓對方的將官服服帖帖的,簡直難以置信。
“村樹君!將官閣下,您是不是瘋了,難道……”河邊的話還沒有說完,村樹忽然眸光一寒:“來人,河邊軍違反軍紀,不聽命令,立即拉下去槍斃。”
轟然,河邊就感覺自己的耳邊發生了爆炸,而他已經被震得聾了,這一切難道真的是真的嗎?村樹,竟然像是蘇狂的一條狗,唯命是從!
哈伊!
身旁的士兵顯然緩不過神,不過軍人的天職是服從軍令,立即上前一步,將河邊架起來,拖著就要去槍斃。”
“等下,將官閣下,河邊軍雖然是違反了軍令,可是也該交給軍事法庭審理啊,再說他是佐官,職位不低,貿然槍斃怕是於理不合。”
“將官閣下,請您看在河邊這麼多年效忠天皇忠心不二的份上,饒了他吧。”
“將官閣下開恩。”
嘰嚕咕嚕,鬼子的鳥語蘇狂聽得七七八八,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村樹臉色冷如鐵,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村樹了,對於這般舊部的話,竟然充耳不聞。
河邊顫顫巍巍的被架著,現在小命都快要不保了,還哪裏有心思想著國家大事,看了看蘇狂,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忍不住顫聲道:“蘇副主席,是我錯了,請您不要計較。”
“哼,沒想到他還算是聰明。”蘇狂心裏暗笑,目的已經達到了,隨即大手一揮:“算了村樹君,既然這麼多人求情,不如饒了他死罪,改換成八十下板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