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奎醒過來了,仿佛做了一場大夢,醒來過後,迷茫的看著陳貴、蘇靜雅以及最遠處沉思的蘇狂。
“我怎麼在這?”三奎十分震驚的問道,就像是很多剛剛醒來的人一樣問了同樣的話。
陳貴有點為難,不過還是把事情的經過都和三奎說了。
一愣,三奎仿佛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驟變。
“快,快去將霍光給我抓起來!”三奎大吼,不顧那些長老也在一旁,而現在,隻有陳貴一個人愣在了那裏。
太難以讓人相信了,霍光畢竟是練劍門的人,而且他為了練劍門,也做出了許多的貢獻和努力,可謂是練劍門一大支柱,可是他竟然真的會暗害練劍門的掌門?
“掌門人,你是不是剛剛醒過來,還沒有清醒?”
“陳貴,我告訴你,我清醒的很,最後快要閉上眼睛暈過去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霍光手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他掌力一動,隨著罡風飄過來的氣息,讓我直接陷入了痛苦當中,那一定是毒門的天孤神散!
說著,三奎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沒想到自己的同門師弟,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掌門,你沒有記錯?”陳貴有點顫抖的問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霍光帶回來的那些人怎麼處置?那都是自己的同門,三奎掌門會不會一氣之下,全都給殺了?還有霍光管理的那些地方的項目怎麼辦?那可是練劍門的經濟來源之一,而且那裏的人也都是霍光的勢力!
想到這,陳貴忽然感覺頭皮發麻,三奎醒了過來,可是事情卻仿佛朝著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陳貴,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霍光的舊部怎麼樣的。”三奎沉聲道,以大局為重,他還是明白的。
“三奎,外麵的事情都交給你們了,我們要閉關了。”一個長老坐在上麵,低聲對著下麵的人道。
三奎一愣,抬頭才看見原來長老們都在。
再一看,竟然還都吐了血!
“長老,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昏睡的時候,除了大事?”
三奎這一問,那些長老忽然臉紅了,麵子上有點過不去,為了試一試七殺劍的威力,明明知道蘇狂受傷,他們起個長輩還都全力出手了,而且還受傷比蘇狂重,恐怕這件事是他們這被子都不願意觸碰提及的了。
“你不用關了,此事以後再解釋,現在練劍門上下都懷疑是蘇狂暗害你,你還是趕緊出去解釋解釋吧。”一個枯瘦的長老不耐煩的說道,這件事實在是丟人,不禁丟了他們自己的人,還讓整個練劍門蒙羞。
“好。”三奎沉聲道,雖然昏迷了好久,而且毒性在體內肯定還有殘留,但是腦子還是十分清醒的,長老們既然這麼說話了,那就一定是不高興了。
就算是再怎麼傻,三奎長老也不會在這個鬼地方多做停留,說實話,在這些長老麵前,三奎始終算不上是什麼真正的掌門,輩分和修為上,那些長老始終讓三奎抬不起頭。
匆忙離開,蘇狂和蘇靜雅也隨著出去了。
前麵,是莫測的深淵,隻有一條十分窄的路。
三奎長老走這條路也不算是少了,當即飛身一躍,輕輕地上了去,隨即陳貴也走了上去,好像是電視上表演走鋼絲絕技一樣,朝著對麵過去。
“人倒是來了不少。”蘇狂眸子一沉,低聲說道。
“嗯,的確是不少。”蘇靜雅也低聲道,他們掌門醒過來,來的人能少嗎?
“你恐高嗎?不如我背你過去吧。”
蘇狂看著那兩個人過去了,忽然冷不防地問道。
一怔,蘇靜雅不知道蘇狂是怎麼看出來自己還有點恐高的。
“我沒事,不用你管。”蘇靜雅說著,霍然飛身而起,踩著鐵鏈跑了起來。
蘇狂搖頭,蘇靜雅明顯是對深淵很害怕,盡管她對於幾十米甚至幾百米沒什麼大反應,可對於深淵的心理障礙,蘇狂是不會看錯的。
連忙跟了上去,蘇狂也怕她真的出事。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蘇靜雅心理對深淵的確有陰影,可是還沒到失手掉下去的地步,然而經蘇狂那麼一說,心裏的陰影更加大了,忽然一個沒踩的特別穩,竟然真的差點掉下去!
“小心。”蘇狂在身後忽然一聲低喝,蘇狂的步子很穩,踩著鐵鏈和平地沒什麼區別,霍然一伸手,直接將蘇靜雅抱了回來,攔在懷中,而本來應該能完全攬住蘇靜雅的胳膊,竟然不夠長了!
蘇靜雅的胸圍,實在是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