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不是瘋了!”沈清音奮力掙紮。
“我瘋了?!我看你才是瘋了!”趙美蘭怒吼,“那個臭保安有什麼好的!”
陸飛臉色一寒。
丈母娘好麵子,嫌貧愛富,他自然知曉。
隻是沒想到那何勝利,竟敢在他跟沈清音的婚房內!
逼迫沈清音答應。
找死!
他推門而入。
剛好看見沈清音拽著門邊,趙美蘭推著她的場景。
門內。
西裝革履的何勝利,則是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著茶。
就等著沈清音主動送上門。
當陸飛出現時,三人都愣了一下,尤其是何勝利臉色大變,他沒想到,陸飛竟然活著回來了。
他不是應該被埋在水庫下麵了嗎?!
該死!
肯定是他的手下不敢做,把人給放了,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他的消息。
可回來,又能怎樣?
一個沒權沒勢的小保安,得罪了他,他照樣能像捏螞蟻一樣,把他捏死。
“陸飛!你還有臉回來!”趙美蘭左右四顧,拿起門旁的掃帚就衝向了陸飛,砰的一下打在他的身上,“你個畜生!你還回來做什麼,還嫌害的我們母女不夠慘嗎!”
陸飛伸出右手,抓住了掃帚。
目光。
卻是投向了沈清音。
沈清音盯著陸飛,一字一句問道:“你去哪了。”
“我……我走丟了。”陸飛聲音有幾分哽咽,忽然笑了笑,“對不起,我回來了。”
沈清音神色恍惚地看著陸飛,此時的陸飛,竟是給她一種錯覺。
他不是陸飛。
他是凱撒。
如她生命裏的一道光,能讓她跟在身後,安安靜靜做個小姑娘的男人。
“陸飛,你倒是有種,還敢回來,還是說你認為事情已經擺平了?”何勝利左手夾著煙握著酒杯,右手拎著紅酒走了出來,冷笑地看著陸飛。
“你這個廢物!要不是何總,你以為我跟清音還能站在這裏!”趙美蘭丟掉掃帚,指著陸飛的鼻子破口大罵。
“姓陸的,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害了我女兒,又去做這種惡心事,還嫌我們不夠慘是不是!”
“老婆,媽,你們聽我解釋。”陸飛深一口氣。
“解釋?行啊,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給他一個機會。”何勝利把話接了過來,“要不進屋坐下說,順便嚐嚐我給阿姨帶來的極品紅酒?這一箱足足花了我三十萬,就你那工資,十年剛好能買得起。”
“哦,不對。”何勝利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紅酒還能保值,十年後,說不定已經變成六十萬,你還是買不起啊。”
“好笑嗎。”陸飛見何勝利笑的樣子,臉上更是冷漠。
“不好笑嗎。”何勝利嘴角微微翹起。
“是啊,夜郎自大的人,當然好笑。”陸飛感慨一聲,忽然一拳砸在了何勝利的臉上,何勝利痛的蹲下,又被陸飛一腳踹進屋內。
陸飛龍行虎步,徑直追了上去,瞥見門邊的紅酒箱。
他拿起一瓶紅酒就砸在了何勝利的腦袋上。
一瓶過後。
並未停歇!
兩瓶!
三瓶!
四瓶!
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