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一厲聲問:“誰說的?”
我撇撇嘴:“這種事兒還非得親口說出來嗎?你沒看到參加感恩宴席的人,得知我是你的合法老婆時的震驚表情嗎?在他們眼裏,你和胡金金才是一對兒,我就是個專門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
餘墨一雙手抱胸:“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隻要我不這麼認為,就永遠不算數。”
我愛聽餘墨一的這句話,就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忽然,餘墨一伸手將我摟在懷中,貼著我的耳朵熱熱地說:“再喊聲‘老公’,剛才事情太多,沒有好好地去品味。”,緊接著,餘墨一的雙手就不老實起來。
我羞的臉都紅了,掙紮著想推開他:“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打情罵俏,心真夠大的。”
餘墨一卻義正言辭地說:“不勞老婆費心,我知道什麼階段該做什麼,就比如剛才在宴席上,我一心想要得到胡祖強的支持,但現在,我就想聽你喊一聲‘老公’。”
餘墨一越是這樣,我越是放不開,就越喊不出口,最後,餘墨一急了,欺身而上,直接占據了最高點,一陣舒心的感覺襲來,下意識地,我終是喊出了“老公”二字。
餘墨一受到語言刺激,整個人變得很是凶猛,很快,我們就顧不得身處車內,腦海裏隻剩下彼此了。
但正如餘墨一所料,自這天後,事情開始往非常糟糕的一麵發展。
一天後,餘墨一去公司,我因為要暫時躲避胡祖強,就向超市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在家休息,剛準備整理房間時,劉誌鵬打來電話。
他說翟媚嬌的媽媽在家裏自殺了,要我去派出所協助調查一些事情,震驚之餘,我以為之所以找到我,隻是因為兩天前去過她家的緣故,就毫無思想防備地去了。
可到了後,劉誌鵬卻告訴我,翟媚嬌的媽媽臨死前寫下一封遺書,指明點姓地說是因為受到我的威脅,萬般無奈下才走的這條路。
人命關天,這個黑鍋我可背不起,再說了,我威脅翟媚嬌的媽媽?是翟媚嬌的媽媽誘導我出來鬧事兒好不好?
我急急地向劉誌鵬說明當時的情況:“不錯,那天我是去找她了,可那些內容根本不存在,我們隻是交談了幾句而已,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沒有做,她的死和我無關。”
劉誌鵬安慰我不要激動,說派出所不會相信任何一方的說辭,在這兒看中的是證據,他還讓我放心,說隻要沒有做過的事情,白的就變不成黑的。
但話鋒一轉,他警惕地問:“你們具體都談了什麼?”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隱瞞下去,就如實說了。
“翟媚嬌的媽媽自編自演了一出,我爸爸是被餘墨一殺死的戲份,她又鼓動我去找餘墨一算賬,我當時完全相信了她,走出她家時整個人都蒙了,哪還有心思去威脅她?”
劉誌鵬一邊做著筆錄,一邊又問:“你去找餘墨一了?有誰作證?”
我快速回答:“如果我說餘墨一作證你一定不信,但你可以去億萬酒店調取當天的錄像,有圖有聲音的絕對騙不了人。”
劉誌鵬又在本子上記了些內容,然後就要出去,我跟著站起來時,他卻說要我暫時不要離開派出所,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我心裏“咯噔”下,這就把我當做嫌疑人給扣下了,我不免又開始急躁,快速問:“我都說了沒有害死翟媚嬌的媽媽,為什麼還不能走?”
劉誌鵬解釋說:“經過剛才的詢問,可以肯定的是你和這起案件在有些地方不吻合,我也不相信你會幹這樣的事情,但畢竟遺書上直接說是你做的,所以,我們還是要按照規定辦事兒,等調查清楚了再放你走。”
臨出門前,劉誌鵬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翟媚嬌現在正滿世界打聽你的住處,小姑娘太年輕,遇到難免會做出衝動的行為,所以,你在這兒住上幾天也不是沒有好處。”
我聽後沒有再說什麼,倒不是害怕翟媚嬌報複,而是就算再說些什麼,劉誌鵬也不會放我走的,他剛才那番話隻是為了安慰我。
不過從這點兒上看,劉誌鵬從內心深處是不相信我威脅翟媚嬌媽媽的,這樣一想,我多少有些安慰,就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暫時失去自由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