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說越激動,眼睛死死地盯視住年輕女保姆,年輕女保姆的麵部表情恨不得吃了我,她似乎忍無可忍了,“謔”的起身:“哪兒來的瘋女人?簡直滿嘴噴糞。”
年輕女保姆推著老人再次欲離開,我眼疾手快,照著她白嫩的臉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之後惡恨恨地說:“想跑,門都沒有。”
年輕女保姆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打她,捂住臉愣了下,隨後,她就像個潑婦似的撲了上來,有樣學樣地也要來扇我,我早有心理準備,偏頭躲開,然後拽住她的衣服前襟就推搡開來。
下一秒鍾,我們兩個女人就不顧形象地廝打在一起,呂剛似懂非懂,但出於保護我的本能,他一邊伸手去拉年輕女保姆,一邊急急地勸說年強女保姆說出杜蘭馨的住址。
由於呂剛拉偏架,我越發的得心應手,很快,年輕女保姆就呼哧喘氣地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又過了會兒,負責這塊兒的治安員聞訊趕過來,把我們全都帶去了治安室。
至此,我暗鬆了口氣。
治安員剛要張口問話,我就把主動出手的前因後果全說了出來。
我說:“我和年輕女保姆發生口角時的說辭部分是編的,我和她並不認識,之所以打她,就是為了要來你們這裏,揭穿她騙取老人銀行卡的不良居心,眾目睽睽之下,看她還怎麼狡辯。”
屋內所有人都怔住,治安員和呂剛都紛紛看向年輕女保姆,年輕女保姆的眼神閃現一絲慌亂,隨後,她狡兔三窟地爽快地說。
“我是拿了大爺的銀行卡,可那是給大爺買菜買藥的,並不像這個女人說的是‘騙’。”
我譏笑出聲:“找理由也要找個差不多像的,菜市場付賬時能刷銀行卡嗎?看來你這個保姆很不稱職啊。”
年輕女保姆一時語塞,臉上頓時紅一塊兒青一塊兒的,治安員明白過來,當即把她控製起來,又向老人要來其子女的電話號碼,打通後,讓他們過來處理此事。
一個小時後,老人的兒子和女兒都到了,齊齊聲討年輕女保姆的行為,並當場作出解雇的決定,接著,他們向我表示感謝,說要不是我,他們爸爸的錢就被這個年輕的女保姆給哄騙走了。
我看著目睹這一切後,眼神變得越發渾濁,精神狀態也越發不好的老人,心裏湧起一股酸水,幽幽地說。
“不是年輕女保姆多可惡,是他填補了老人空缺的親情,所以才能輕而易舉地成功,所以,多給自己爸爸一些關心吧,等子欲養而親不待時,那種痛苦是非常難受的。”
老人的子女們都羞愧地低下頭,我和呂剛走出治安室好幾米的時候,他們推著老人出來,喊住我,說聽治安員講我是來此找人的,為了感謝我,把他們家的房子免費讓我居住。
我有些猶豫,呂剛也表示他會在辦事兒的地方給我定一間酒店,可老人的女子說,房子裏還住了一對兒情侶,聽口音和我挺像的,這樣一來我找人的過程就不會感到太過枯燥。
我想了下就同意下來,不過堅持要付房租,老人的子女拗不過我,就象征性地收了一些。
老人的家很寬敞,東戶是老人和子女居住,我住到南戶的一間空房內,北戶就是那對年輕小情侶的住所,但此時他們並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