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卡其拉看向杜玉翔詢問道:“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也是信玉盟的其中一員嗎?那這裏麵的組織者到底是誰啊?”
聞言,杜玉翔尷尬一笑:“本來是的,可惜啊,之前我沒守規矩,出了幾次的低價,最後被王浩一腳給踢出來了。”
一聽這話,卡其拉瞬間明白了過來,看向王浩一臉驚訝的說道:“繞了半天,信玉盟的組織者原來是你啊,王浩,你真的太讓我驚訝了,這麼年輕就有著如此的頭腦,我卡其拉佩服你。”
“別別別。”聽到對方這誇獎的話,王浩趕忙擺手:“你可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啊,這麼做呢,也是為了整個翡翠市場考慮,合作共贏嘛。”
聞言,卡其拉點了點頭,隨及一臉苦澀的說道:“唉,看來那兩位美女是與我無緣了,算了,隨緣吧。”就這樣,幾人又交談了幾句之後,便回到了酒店之中。
兩天後的晚上八點,王浩坐在酒店的房間內,查詢著卡裏的餘額,當看著上麵還剩九千萬的提示信息時,他便肉疼起來,唉,十天花了八個億,雖然所拍下來的翡翠總價值已經超過了二十個億,但一想到自己這幾天大手大腳拍賣的場景,王浩不由得給自己貼上了一個腐敗的標簽。
再往後就是暗標競拍了,這次暗標區的毛料雖然很多,但能達到冰種或者高冰種的卻是很少,看了幾天後,他便天天住在酒店之中,直到這一天,暗標區投標的日子到來,王浩在手裏拿了七張價格卡,上麵已經寫好了價格和標號,而杜玉翔的手中隻拿著兩張價格卡,因為今年公盤上的這些暗標毛料他都看不太準,有些賭性太大了,所以為了穩一些,他隻挑中了兩塊。
兩人將卡片分別投放到毛料前所對應的箱子裏之後,便草草的離開了這裏,回到酒店,剛來到房間的門口,王浩幾人的眉頭不禁就皺了起來,因為此時,慕容哲正帶著眾保鏢等在那裏。見對方回來了,慕容哲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先是對著溫嫚討好式的打了一聲招呼,隨及便將目光看向了王浩:“王浩啊,這公盤也要結束了,聽說你們可拍下了好幾百塊的毛料啊,囤積這麼多,也不是一天半天能解完的,到時候錢數不夠的話,你我可就都麻煩了。”
聞言,王浩嗬嗬冷笑一聲:“其餘的你就不要管了,我會找人把毛料解開的,到時候通知你來到現場,省著你不放心,但是慕容哲,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別人盯著我,別以為你的保鏢偵查能力有多麼出眾,我隻是不想揭穿罷了,你懂嗎?”
一聽這話,慕容哲趕忙點頭說道:“隻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從明天開始,我把所有人都撤回來,不讓他們再礙你的眼。”說完這句,他便帶著眾保鏢向電梯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