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季永昌便開口說道:“治文同誌能有如此的態度,我的心中很是欣慰啊,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你了,整個西林省的經濟發展和建設還需要你這個主力頂上去呢,行啦,一會兒我還有安排,剩下的我來就可以了。”
聽到對方的話,陳治文笑著與對方寒暄了幾句便邁步走了出去,等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給王浩打了一個電話,將這邊的事情還有對方的態度詳細的講述了一下之後,電話就此結束,放下手機,陳治文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嘴角不禁劃過了一抹冷笑,季永昌,我知道這幾天之所以沒有下麵的人過來向我彙報工作,全都是你在背後搗的鬼,嗬嗬,看你還能狂幾天。
此時的省委書記辦公室內,季永昌等陳治文走了之後,就開始不停的撥打著電話,聽到不同渠道傳回來的消息,他的眉頭是越皺越緊,因為蔣嶽斌這個人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根本沒有蹤影,而且紀委那邊根本沒收到什麼協查的文件。難道是上麵下來了人?這個想法剛一飄出,就被季永昌給打消了,不可能,按照蔣嶽斌的級別,一個市紀委就能查他,上麵怎麼可能會派人過來呢,當初自己也是因為這一點,才選擇利用的對方。
每個國家都是一樣,一級壓一級,省級管市級,市級管區縣級,區縣級管鄉級,鄉級管村級,而季永昌這個省委書記當初就是怕事情敗露的那天自己控製不了局麵,所以就找到了蔣嶽斌,因為西春市是省會,而且這個地方的官員多多少少都得給他季永昌幾分薄麵,就算蔣嶽斌真被市紀委抓住了,隻要他這個西林省的大老板一個電話,事情就可以馬上的解決,而正是因為如此才讓蔣嶽斌做出了這樣過分的事情。
可現事情有變,人不禁被抓了,而且具體是哪抓的根本不知道,但現在時間是最寶貴的,如果不在對方吐口之前救出來的話,估計自己的事情絕對會傳播出去的,想到這,他拿起電話就打給了省廳的廳長蔣萊,此人其實是蔣嶽斌的堂哥,這回可是實打實的親戚,當初也是他將自己的弟弟給帶入了公安係統之中,而這個蔣萊其實根本不知道省委書記和自己的弟弟還有這麼一層關係,但見二人走的近,所以平時也就沒怎麼過問。
要說此人呐,雖然也以權謀私過,但這也是被逼無奈,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蔣嶽斌的父親之前就是個大流氓,臭無賴,見自己的兒子三十來歲了還一事無成,所以隻要喝完了酒,就天天往蔣萊家裏跑,一天兩天還挺得住,可要是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這不,最後他在下麵某個轄區的派出所中,給自己的這個弟弟安排成了輔警,但還真別說,也不知道蔣嶽斌這個小子是有能力還是運氣好,混了幾年竟然慢慢的進入了分局,最後還直接當上了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