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就知道這些事情是有些難辦了,對方作為魍是十分的強勢的,因為是可以直接溝通大自然的力量。
這就有些可怕了。
想來這片沙漠就是這個魍的殺手鐧。
至於這個魍殺我的動機是什麼,想來是因為我們擊殺了那隻木屬性的魍,所招來的報複。
所謂殺人償命,這件事看來不能善了了。
我在心底暗暗思量,在我奶奶做城主的時候,也沒見過他們跟魍開戰,倒是會跟魅打,因為魅一直對王城圖謀不軌,是為永恒暗夜的爪牙。
比如那晚在城樓上,就有一隻烏鴉精怪的魅來侵襲。
還有一頭名為良澤的強大金魅也是和王城有著深厚瓜葛的,這種瓜葛無法用三言兩語所能說完的,他曾經被王城這邊的一個無上存在給打的四分五裂。
而我也認為他是和我奶奶的死是有極大關係的,那天不知道他跟奶奶說了什麼,但是奶奶回來後就跟我交代了後事。
而我也將自己的肉身給拿了回來。
至於金魅良澤,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不知道是和奶奶達成了協議還是怎麼的,並沒有直接進攻王城。而是銷聲匿跡了。
至於魍,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生物,如果不是那蚯蚓說的haunted,我還真是被蒙在了鼓裏,還一直把那棵大槐樹當成一種難以想象的神樹呢!
今天,才知道魍也是一種鬼魅!
隻不過是非常高級的鬼魅罷了。
這樣一想,我就跟大嘴和婉月說,這隻魍是想困死我們,但是這並不容易,我們是可以躲藏在手心黑痣的空間中的。
我話剛說完,大嘴就說那趕緊躲進去啊,這裏快要曬死我了。
我說別急,當這隻魍意識到他困不死我們的時候就會下手的。
大嘴撓撓頭,擦了擦汗,說你到底是啥意思啊?
我說我們身處在沙漠之中,如果魍不現身的話,我們是無法找到他的,但是我還是想找到他,跟他說些話。我想了解一些情況,並且我希望我們能夠和諧相處。
大嘴聽完我的話就笑了,說你能別這麼幼稚嗎?
我說我是認真的。
大嘴一陣煩躁,說現在他就在殺我們,隻是我們還沒死罷了。你還要跟他講道理?
我說你們先進入手心黑痣中躲一躲吧。
婉月此時臉色都蒼白了,畢竟她隻是一個凡人的身軀,不像我和大嘴都是身體素質有些變態。
大嘴還想說什麼,被我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就咬了咬牙,點頭就將婉月給扶住,我打開手心黑痣空間,讓他們進去了。
但是,我的手心黑痣空間還沒閉合,就聽到一陣驚呼聲,這驚呼聲中有一些惶恐,我頓時感覺不對勁。
腦海中忽然想起,在手心黑痣的空間中關押了一個局長,還有一個血腥護士,以及一朵白蓮花,還有一個木屬性魍的木質頭顱。
此時就看到那個血腥護士全身上下都是獻血淋漓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怖,正猶如其名,此時嘴裏就叼著那朵白蓮花,不斷的咀嚼著。
而那個局長早就被挖了心髒,雙眼大瞪,死的十分不甘心。
並且,那隻血腥護士不斷的張嘴狂吼,衝著大嘴和婉月不斷的狂亂的揮舞著雙手,似乎想將大嘴和婉月給吞噬一般。
婉月早就嚇得昏死過去,被大嘴抱著,而大嘴也是臉上直滾滾而落汗珠。
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場景。
我冷眼盯著血腥護士看,心裏有些不明白,這個家夥都被兩塊石頭給擠壓著,根本沒法動彈,竟然也能這麼凶悍,將局長的心髒都給挖了,肯定也是被她吞噬了。
將他們關押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空間中,完全激發了他們的獸性,開始自相殘殺嗎?
再看了一眼木屬性魍的頭顱,依然灰不溜秋的躺在地上,就像是從來沒有移動般,仔細一看,上麵竟然也有幾個牙印子。
我看的也是一陣沉醉,這算什麼啊。這是被餓瘋了嗎?
竟然連木雕的頭顱都不放過,隻是牙齒根本就沒法咬動這木頭。
大概也不好吃,所以就罷,給摔在了一旁。
心裏暗想,如果將這個局長的屍體給放在土壤之中,會不會再次複活呢?
但是,眼下的情況就是先製止血腥護士發瘋了。
我心中一動,就將這血腥護士給扔到了沙漠上。
一方麵我覺得這裏太血腥了,她還在發瘋很吵,二來,我想看看血腥護士和魍遭遇會怎樣。
同時,通過天眼朝外看,想看看沙漠中的魍會不會動手。這就像是釣魚一般。
我將血腥護士給扔到沙漠中後,她就像是一個瘋婆子般在那又蹦又跳的,十分的驚喜,並且揚天呼叫,一口將白蓮花吐在地上。
那白蓮花就立刻在沙漠中生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