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妖孽。”
“你是那個小家夥麼,我是烈風。”
三米多高的狼行生物有著黑色的閃耀毛發,腳下好似踏著騰雲一般,一雙藍色的眸子盯著傲雪,眼中幾分歡喜。
傲雪上上下下打量著麵前的烈風,直到看到那雙藍色的眸子之時這才明了過來。
“哦,原來你是那條傻狗。”
原來如此,原來麵前這一身黑了吧唧的妖獸就是那條傻狗。
獸與獸之間能靠著氣味來辨別彼此,雖然最初見到的那條哈士奇有著明顯的區別,但傲雪現如今已經明了,麵前的這頭魔獸便是那條藍眼睛的哈士奇。
被叫做傻狗的烈風並未生氣,而是看著成長期的傲雪,一雙藍色的眼睛滿滿都是喜歡。
“你叫什麼名字,小家夥?”
烈風笑看著傲雪,而傲雪則是退後了幾步,感知到烈風眼中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心裏直犯怵。
這貨要幹啥,為什麼要這麼看著自己。
“喂,傻狗,你要幹啥,傲雪可是我們閨女,你別想對本道爺的閨女又任何不軌的企圖。”
薑青墨上前一步將傲雪護在身後,看似是在保護傲雪,可實際上早就把它給賣了。
“傲雪?好聽的名字。我叫烈風,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烈風的獸。”
言外之意,烈風看上了傲雪,打從傲雪是個小耗崽子的時候,烈風就察覺到了大魔天的存在,第一次見麵追逐著小家夥也正是如此。
真如預料一般,小家夥蛻變期之後的形態如此之美。
被薑青墨出賣的傲雪抬腳便朝著他踩了過去,恨不得把薑青墨弄死。
這貨明擺著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故意的。
“薑青墨,老子是不是和你有仇。”
“嘖,你這話怎麼說,好帶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況且女婿長得還不錯,爹對這門親事表示讚同的意見。”
還沒說上兩句話,薑青墨便以爹自居,並給雙手雙腳都讚同這一門親事,氣的傲雪更是牙直癢癢。
不過,打鬧歸打鬧,幾人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不遠處的君白。
如果薑青墨和雪雲寒沒想錯的話,那一身白衣男子,也就是所為的君白其實就是魔道三君之一的太白子。
被兩道目光看著,太白子並沒有被發現的尷尬,反之很是淡然的與薑青墨雪雲寒打著招呼,並且示意二人眼前發生的一幕和他相比,應該將注意力全都放在鳳無心和薑陌逸的身上才是。
此時,擁吻著的兩個人終於難舍難分的分開了,二人眼中對彼此的思念毫無保留地表達著。
這讓一旁的薑青墨不得不出言提醒兩個人別做太過分的事情,這還這麼多人呢。
“薑陌逸鳳無心,你倆注意點,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羞羞的事情。”
薑青墨口中所為的羞羞的事情代表什麼自然不用多說,反正這貨口中的葷話不斷,也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夫人,有沒有想為夫。”
“有,這裏這裏這裏這裏都在想你,無時無刻不再想你。”
鳳無心笑著,笑得像個小孩子一樣,那雙赤紅色的雙眸中寫著滿滿的歡喜。
“為夫亦是,為夫也是每天每夜都在想你,想著夫人會不會吃飽會不會穿暖,想著夫人身在何處,是否安康。”
“相公公,人家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你不在人家身邊我這麼懶,怎麼會好。”
鳳無心撒著嬌咬著唇角看著麵前心愛的男人,伸出手,纖細的指尖輕輕地捧著薑陌逸的臉頰,說罷,踮起腳尖送上香吻。
“相公公,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夫人,為夫也想你,真的好想。”
薑陌逸低下頭,問著奉上的雙唇,若不是在場人的太多,他定然會抑製不住身體裏麵的衝動,狠狠地愛著懷中的愛人。
“……那個什麼,你倆能不能注意一點,我有點想吐。”
薑青墨表示自己真的聽不下去了,尼瑪,這倆人相見的場麵怎麼這麼惡心,想你想你想你,臥槽,就不能換個別的詞麼。
還有,這麼多人在場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親上去了,身為女人的矜持呢,鳳無心!!你的矜持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正在訴說著思念的薑陌逸和鳳無心自然是沒工夫搭理薑青墨的叨叨逼。
“相公公,你戳到我了。”
“都怪為夫對你太過思念,夫人可懂為夫的煎熬。”
兩個人的對話毫無保留且赤.裸裸的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話語中這個戳字用的十分奧妙且形象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