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和本少爺這麼說話。”
青衣男子從來沒有被人這般質疑過,但今日竟然連續被無視輕蔑兩次。
咚的一聲,銅鑼聲音響起。
“你們兩個等著,本少爺拿到彩球之後讓你們好看!”
青衣男子話音落下,加入了爭奪彩球的隊伍。
而薑逸心和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卻是沒有動。
“剛才多謝了。”
一抹笑意浮現在唇角,薑逸心轉過視線看了看身邊一襲藍色長衫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二十左右歲,總覺得有絲絲的熟悉,但她確認自己沒有見過。
“無礙,在下司空宇。”
“司空宇?司空家族的?”
在蒼瀾大陸上,應該不會有人敢冒充司空家族的人,怪不得她總覺得這貨長得與司空傲天有些相似。
“司空傲天是你什麼人?”
“你認識我傲天太爺爺?”
傲天太爺爺???
“算是認識,先比賽,至於之後的事情賽後再說也不遲。”
眼看著青衣男子就要搶奪到第一枚彩球,薑逸心縱身一躍,以極快的速度騰空而起,在青衣男子即將搶到彩球的時候先行搶了下來。
“薑逸心,你竟然敢搶本少爺的彩球。”
“你的彩球?上麵寫了你的名字?”
一抹冷笑浮現在唇角,薑逸心把玩著手中的彩球,那一臉的表情讓青衣男子這個氣氛,但眼下拿到彩球最為重要。
“你給本少爺等著!”
青衣男子轉過身,準備朝著第二個高杆去拿彩球,可當拿第二個彩球的時候,又被司空宇搶先了一步。
“你們,你們兩個誠心要和本少爺作對!”
“南宮哲,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司空宇亦是冷笑著,眼中的神情甚是厭惡。
南宮哲,蒼瀾大陸南宮家的小公子,雖說是一屆天才,但囂張跋扈讓人生厭。
而且,南宮哲長著自己家族的地位,在雲山書院作威作福,雖說雲山書院並不是一個將身份的地方,可終究有些人跪舔,讓某些人的優越感爆炸。
南宮哲想要搶奪第三個彩球,但第三個彩球也在薑逸心的搗亂下被別人搶先一步拿走了,搶奪第四個彩球的時候亦是如此。
“我要你們死!!”
南宮哲怒吼一聲,手中一把長劍祭出,便朝著薑逸心刺了過去,
眼看著那長劍即將刺入薑逸心的身體,冥夜要動身的時候卻薑逸心阻止了。
一旦有他人上場,原野班的成績就會被判做無效。
再說了,一個南宮哲而已,根本傷不了她。
一把長劍越來越近,薑逸心本想著給南宮哲致命一擊,但沒想到司空宇竟然先行一步擊中了南宮哲。
微微皺著眉頭,薑逸心有些不解,她和司空宇的交情似乎沒有好到這個程度,二人隻是剛剛認識而已。
薑逸心不明白司空宇為何要出手幫助自己,給他自己找麻煩。
“不用謝我,我早就看這家夥不順眼了。”
司空宇隻是找一個合適的借口來教訓教訓南宮哲,雲山書院新生期間不準私鬥,若是被發現了便會被驅逐出雲山書院。
此時,正是一個何時的機會。
“司空宇,你一個小小娼婦的兒子竟然敢對本少爺出手。”
南宮哲真是嫌棄自己壽命長,在眾人麵前直接揭開了司空宇的身世。
薑逸心並不知道司空宇的身份,隻知道他是司空家族的人,薑逸心不知,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清楚。
“原來就是他啊,沒想到他就是那個娼婦的兒子,我還好奇呢!”
“不會吧,他就是傳說中司空家族的恥辱麼?”
“不過我聽說司空宇可是司空家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所以司空家族才沒有放棄這個孩子,也準許他雲山書院入學。”
“聽說司空宇的母親是煙花之地的女子,是被司空宇的爹強娶回家的。”
“我也聽說了,沒想到這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關於司空宇的時候,一陣陣嘲諷與不削改過了司空家族的身份。
司空宇並沒有在意,反而早已經習慣了眾人的嘲諷,但這不代表他會放過南宮哲。
薑逸心亦是皺了皺沒有,捂著時冷時熱的腹部讓開了場地。
“南宮哲,我本不想傷你,可你自尋死路。”
司空宇知道母親的身份是煙花之地的女子,同時也知道自己的出身並不光彩,但是,這不代表別人就可以侮辱他母親,任何人也不可以。
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三把長劍,那三把長劍在司空宇周身散落開來,形成數以千計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