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貪心錢不能要。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李寒和薑逸心二人便將倒賣木牌的錢輸了個精光。
二人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客棧,無精打采的坐在了秦玉陽身邊,歎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
李寒搖了搖頭,如霜打的茄子一樣,那表情要多麼的失落就有多麼的失落。
薑逸心也沒好哪去,端著一杯酒與李寒酒杯相撞,二人難兄難弟的喝著苦酒,一萬次後悔賭坊中最後一把不該把所有的錢都放下去。
哎!!!
翌日,四人起身離開了西鎮,準備順著路線先去司空家,然後回到閑人居。
馬車上,薑逸心和李寒還在為昨晚上賭坊的事情感到堵心,秦玉陽端來兩萬清甜的冰水,那香甜的感覺彌漫在口齒之中,這才掃去了二人的憂愁。
“話說,咱們去司空家的話,是不是還需要喬莊一番?”
卿家三兄弟現在在閑人居,以分身假扮著眾人,所以去司空家還是需要喬莊的。
“也不知道司空他們找到星盤碎片沒有。”
薑逸心並不在意星盤碎片是不是找沒有找到,她擔心的是眾人的安全。
砰地一聲,馬車在前行的過程中似乎壓到了什麼東西,趕車的李寒並沒有看到,坐在馬車中的薑逸心好奇的看了一眼,當下麵色一寒。
“完了,李寒,你完蛋了,撞到人了!!”
“有麼??”
李寒跳下車回頭一看,躺在馬路中間幾乎被塵土覆蓋的正是個人,剛才馬車也壓在了此人的腿上。
四個人圍在傷者身邊,傷者是個男人,除了馬車碾壓過的痕跡,還有大大小小的刀傷,傷口已經發炎壞死。
“你這要是放在我們那個世界,駕照給你吊銷不說,還要處理罰款,說不好要蹲牢獄。”
“我也不是故意的,沒看到啊!!”
李寒表示自己冤枉得很,他想著賭坊裏麵的事兒,懊惱著不該將所有的錢都塞進去,被出老千的給贏走了,二人就算是理論也沒有證據。
“死沒死?”
“還沒死透。”
“要不……埋了吧?”
李寒的話遭到了秦玉陽好一頓鄙視。
“人還活著,遇見了便是造化。”
“是是是,你老人家思想覺悟高,我這就把他扶上車。”
李寒直接拎著受傷的男人上了車,馬車很是寬敞,受傷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還微微喘著氣基本上和一具屍體沒有區別。
“逸心,你去前麵坐,我要為他清理傷口。”
“好嘞。”
薑逸心看了一眼男人,這傷口可夠玉陽清理一會的了。
馬車前,薑逸心和李寒駕著馬車,李寒時不時的回過頭看男人一眼。
“死了麼?”
“你安心駕車便是。”
被秦玉陽一句話回絕,李寒哦了一聲。
“你完了,你撞到人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因為賭……嘟嘟嘟嘟嘟,我的小馬車,駕~~”
險些說漏了嘴,李寒憑借著自己的機智硬生生的扳回了一局,這次沒有被東方清澤發現。
事實上,李寒和薑逸心去賭坊的事兒東方清澤早就知道了,隻是懶得去說,而且二人輸的一分不剩的事情即便藏著掖著他也看得出來。
“咳咳~~”
就在此時,男人醒了過來,幹咳著。
“不想死的話,就別動。”
秦玉陽清理著男人身上的傷口,割除了傷口上的腐肉將藥粉均勻的灑在傷口周圍。
“我,死了麼?”
“遇見我們,你想死都難啊,就算是你去了閻王殿,我們也有法子將你拉回來。”
見男人醒了過來,李寒轉過頭告訴男人他還活著。
“是他撞的你,和我們沒關係哈,你要是有什麼頭疼腦熱發燒的毛病找他,他叫李寒!”
“喂,逸心!!我還是不是你哥,你這般出賣哥真的好麼!”
李寒很是無奈的看了薑逸心一眼,這丫頭好生壞心眼。
男人的視線還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周圍的人,隻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自己平安無事了,不到片刻時間,男人又昏死了過去。
“死了?回光返照??”
“昏迷而已,記住,藥草的錢從你工資裏麵扣除。”
秦玉陽的話再一次讓李寒臉色鐵青。
“你們這群人太現實了吧,這都要從我工資裏麵扣錢,不公平!!!”
李寒哀嚎著不公平,再說了,馬車上四個人,就算是馬車真的碾壓了這男人,四個人都有份兒,為啥獨算他一個人。
夜色,彌漫在天地之間。
茫茫草原之中,帳篷搭建在草原上,篝火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回蕩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