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涼的大手一把捂住嘴巴時,尤欣瞳孔瞬間瞪大,手機也砸落在地。
根本來不及掙紮,那人反著將她的雙手扣在身後,拖進了一個小旅館的房間。
這個房間很是簡陋,隻有一張木板床,還有一張書桌和椅子。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剛一進門,男人就將她按坐在床邊,語氣陰冷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也就是在這時,尤欣才發現,說話的是昨天去診所找她看過病的那個年輕人。
他的聲音比起昨天陰沉了不少,那雙陰鷙的眼神盯在臉上,隻感覺渾身發毛。
昨天夜裏,應該就是他和那一群人在踢她的房門。
沒曾想,他竟然還一直跟蹤著她。
“我就是一個小醫生。”
尤欣快速的冷靜了下來,這人現在臉色鐵青,雙手都有些發抖,那雙眼神看著如捕捉獵物的狼一樣。
他這是……犯毒癮了
“小小一個醫生,你為什麼會和帝都的人走在一起”
這話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他那一雙布著紅血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她屏住呼吸,忍不住往旁邊退了退。
“我沒有和帝都的人走在一起,我這輩子沒有去過帝都。”
尤欣知道他說的是誰,但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道:“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治療針灸治療的效果要更好一些。”
說著話,她還下意識的瞥了一眼他的腿。
今天他走路正常了很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昨天那些藥物的關係,還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他吸食的那些東西的因素。
年輕男子目光緊鎖著她的臉,森冷的道:“最好是有用,我告訴你,別想耍什麼花招,不然我一把捏死你!”
“我就是一個小丫頭,哪裏能耍什麼花招你現在需要躺下,我給你施針,不然明天你的腿更難受。”
聽到她這話,年輕男子有所猶豫,但還是受夠了疼痛的苦,當即就躺在了床上。
他目光直直的盯在她的動作上,似乎想要看出她想耍什麼花招。
尤欣的不動聲色的拔下了一根銀針,坐在他的旁邊,正欲打算一擊命中時,房間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一個看著同樣二十多歲的臉色蒼白的男人走了進來。
她握著銀針的手一收,然後低下了頭,想要降低存在感。
原來,這些人全都是紮堆的出現。
不知道這附近還有沒有的其他人
男人一進來,視線就落在了尤欣的身上。
“她就是昨晚那個小女孩”
“就是她。”
確認過後,這男人朝她逼近,最終站在了她麵前,居高臨下的道:“你昨天報警了”
“沒有,不是我。”
尤欣直接否認了,心底卻暗自有些驚異。
警察來時他們都沒在,為什麼他們還會知道
男人冷笑一聲,“不是你你當我們是傻子”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支針管,想要朝她紮下來。
覺察到了他的企圖,尤欣心中大驚,在針頭紮下來時,她手中的銀針已經倏地一下沒入了他的穴位。
男人渾身僵住,手腳的動作頓時緩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