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笑嗬嗬的把信封往她麵前一推。
“這是你應得的,若他能夠痊愈,到時候還會再給你一筆辛苦費。”
意思就是說,這隻是一個定金。
尤欣看著那些錢,心裏微微一動。
這大概可以說是,剛要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她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上次租了廠房之後,她卡裏的餘額不過隻有一萬多。
這段時間她還想要去買一些機器設備,就怕錢不夠,現在多少也算是有了一點兒底。
“我會盡力。”尤欣說道。
“那就好,你是說這個藥需要吃一個星期那你是下個星期再過來”
段江問道。
他對中醫不熟,在整個醫院裏麵,就算有一些略懂中醫的,也隻是懂個皮毛,根本不算精通。
所以在這一方麵,全部都得看她一個人。
在金錢這方麵,他自然也不會吝嗇。
“可以,如果中途他的病有什麼變化,也可以找我。”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段江看她杯子裏的茶喝完了,又趕忙給她添上。
他剛放下茶壺,便又問道:“最近封先生去什麼地方了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他。”
“我也不清楚。”
尤欣張口就把話給堵死了。
在旁人麵前,她從來不會說起有關於封厲的行蹤。
更何況,除了知道在國外以外,她也不知道多餘的消息。
在這些事情上,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欣丫頭,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跟封先生的關係最為要好,怎麼可能不清楚。”
段江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跟她開著玩笑。
不過他也就是這麼一說,知道尤欣不想談及這方麵的事情,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直到劉醫生去抓藥回來,尤欣這才離開。
回到公寓裏,她拆開信封一看,裏麵整整有五千塊錢。
清點過後,尤欣又把這些錢放回到了信封裏,然後隨手扔到了空間裏的桌子上。
這錢要存到銀行裏比較麻煩,還不如直接放到空間裏麵,也不用怕弄丟。
若是要取出來用,也十分方便,隻需要在心裏默念就好。
得找個時間去買設備,也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用。
周一。
尤欣剛到學校裏,陳漫就跑到了她座位旁邊。
“你那天晚上怎麼不來那天人很多,很熱鬧,而且我告訴你,楚彥還是來了。”
陳漫笑眯眯的,整個人看著眉飛色舞,心情大好。
一邊的鍾雪聽到這句話,頓時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那天晚上的情況,也就她和尤欣兩個人最為清楚。
可那個時候沒機會說,現在更是無法說出口。
陳漫已經自認為,楚彥是為了她而去的,現在要是再解釋,她鐵定會生氣。
“然後呢”尤欣看著她。
“沒有然後,他全程都沒有唱過一首歌,跟個木頭呆子一樣坐在那裏,散場的時候自己就走了。”
她雙手一攤,無語的聳了聳肩。
尤欣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你說,他忽然過去是什麼意思”陳漫有問道。
“這你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