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
在遲遲沒有得到封厲消息的尤欣,也突然消失在了大眾的視線裏。
她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突然的消失,也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國,首都。
尤欣從私人飛機上下來,看了一眼國的機場,邁著步子急速離開。
為了來一趟國,她的銀行卡又空了。
這個時候飛機貴的沒譜,除開這個月又撥出來投到疫苗中的資金以外,她銀行卡裏的所有餘額,加上兩個藥廠的所有流動資金,才換來了這架飛機。
“嫂子,我們現在去哪?”
從飛機上下來,兩個青年緊跟在她身邊,時刻警惕著,防止任何人靠近。
“跟著我。”
尤欣毫不遲疑的走出機場,在外麵打了輛出租車。
“去清湖街。”她報上了地址。
出租車司機一聽見地址,回頭看著他們是三個人,眼裏滿是驚疑。
“這個地方現在被封了,你們過去幹什麼?”
說話時,看到他們三個是外國人,眼裏還升起了防備。
在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會去這條街的,衝突在不斷升級,國家斷了去這條街的幾個橋梁,也沒什麼正常人會去找死。
眼見著三個外國人要過去,這位司機心裏也不由得多想了起來。
“我們是記者,想要過去看看今天的情況。”
麵對質疑,尤欣冷靜的說道,麵不改色,不慌不忙,說的和真的一樣。
司機的遲疑這才打消了不少。
看她麵容白淨,唇紅齒白,也的確不像是什麼壞人。
這麼一想,他點點頭,應道:“隻能送你們到橋邊,那條街目前是過不去的。”
“沒事,麻煩了。”
一個半小時後。
車子在一處斷橋邊停了下來。
尤欣下了車,看著隔著滔滔河水的街道對麵,心情異常寧靜。
對麵的街道殘垣斷壁,破敗不堪,完全看不出昔日的繁華,
這裏的建築和國內有著明顯的差別,甚至找不出一點相同點。
但隻要一想到封厲在這裏,心裏就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情緒。
通往清湖街的橋梁被國家隔斷了,就連在這湖邊都拉起了警戒線,禁止有人想從這裏通過去。
“他們把橋隔斷,清湖街的居民怎麼辦?”尤欣忽然問道。
外麵的人雖然進不去,但裏麵的人也出不來。
這樣的確可以將不法分子一網打盡,隻是,原本的普通居民又該如何?
守在她旁邊的兩個青年沉默著,沒有回答。
這時,在這邊巡邏的國警察也迅速的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危險,禁止靠近,你們有什麼目的?”
“我們路過這裏,隨便看看,這就走。”
尤欣對他笑笑,轉身就往回走。
她來時幹脆,走時也很果斷。
最近警察們也被這些事情弄的筋疲力盡,本來事情就多,任務繁重,現在看他們這麼規矩,沒有要鬧事的想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見。
離開時,尤欣的視線從周圍的環境上看過,默默的記到了心裏。
他們住到了距離最近的一家酒店裏。
這裏距離清湖邊也就隻隔著一公裏,由於事件的原因,酒店裏並沒有什麼顧客,看著很是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