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欣神清氣爽的和封厲離開。
在去機場的路上,她的心情還算不錯,唇邊始終都往上翹著,揚起了細微的弧度。
還別說,那些貴族千金們,打扮的一個比一個豪,但在他們家族人的麵前,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想起她們那一張張憋的鐵青的臉,她的心情就莫名的好。
看她往上揚的嘴角,封厲也跟著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到了機場。
在準備登機時,尤欣感覺身後似乎有一道強烈的視線,她正欲回頭看看,封厲卻將她摟在懷裏,製止了她的動作。
發覺到這一點,心頭一顫。
尤欣抬頭,對上他下頜流暢的線條。
此時,封厲也低頭看了看她,對著她微微一搖頭。
這一瞬間,尤欣隻覺得毛骨悚然,整個人都不寒而栗。
他們連回去的路上都被人盯著?
是誰的人?
費裏?
亦或者是什麼別的組織?
直到坐上飛機,尤欣心都有些發沉。
覺察到了她的情緒,封厲看著她,道:“我一直都不想讓你看到這些,沒想到,還是牽扯到了你。”
“沒事。”
她搖了搖頭,心頭卻是有些發疼。
她在心疼封厲。
身處在他這個位置上,一舉一動都受到了限製,所執行的任務更是危險重重,他麵對的,也不僅僅是敵人……
幾個小時過後,飛機平穩的落在了帝都的機場上。
此時帝都正是下午時分,天邊映著晚霞,尤欣和封厲攜手而出,場景美輪美奐。
回了公寓,尤欣癱在床上,明明腦袋裏困意來襲,但一想到這些天在國的經曆,又久久無法入睡。
看封厲洗完澡出來,她坐起來,問了一句:“那個費裏,他的心髒是怎麼回事?”
“你有什麼發現?”
封厲伸手擦了擦頭發,坐在床沿邊,目光專注的看著她,聽她講話。
尤欣皺了皺眉,想起了當時把脈時的情景,說:“他的脈象和他那個年紀該有的不太一樣,甚至……有點不太像他自己的。”
她這話一說出來,封厲擦頭發的手都頓了頓。
他平靜而幽深的眸子凝望著她,眼裏的情緒讓人有一瞬間看不太懂。
過了良久,他才開口道:“早些年我得到過消息,費裏在上位前,私底下換過心髒。”
不過,這個消息一直都很隱秘,外界人根本不知道。
沒想到,她隻是把了把脈就覺察了。
尤欣瞬間了然。
難怪之前覺得有點奇怪,脈搏表現的實在有點不同,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不過……上位前換了心髒?
她看了看封厲,心裏已經萌生出了一個念頭。
還不等她問出口,封厲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以後在外麵要注意些,就算發現了什麼也不要隨意說出來,避免給你帶來什麼災禍。”
“我知道。”
——
是夜。
尤欣在睡著覺,而關於她和封厲的新聞卻是以多個版本在全國傳播著,熱度又到達了一個頂端。
國槍擊事件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每天都有最近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