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車子已經來到別墅門口。
我看到我們回到了薄家,有些驚訝。
“我想回家。”我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
“我不可能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裏。”薄勁風嗓音低沉,“下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從車裏走下來。
外麵的風有些凜冽,薄勁風走過來,攔住我的肩膀,朝著別墅走去。
我想推開他,他卻用力的抱住我,“不要反抗。”
我瞪著他,“薄勁風,我是人妻,現在更是遺孀。”
“我隻知道你是我要的女人。”他摟緊我,“你沒有對不起他,也不是你的錯。”
我沉然,那是誰的錯?
時辰的嗎?
開什麼玩笑!
他強拉硬拽把我抱進別墅,直奔他的房間。
我站定在他門口:“你要幹嘛?!”
“給你檢查傷口。”他神情嚴肅的看著我,一張俊臉嚴肅的不得了,好像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我蹙眉,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他,“可以去醫院。”
“這麼晚了,如果是個男醫生給你檢查怎麼辦?”他清冷冷的問道。
我抿抿唇,“人家那是專業的。”
“不進去我就扛你進去。”他眯起眼睛,危險而慵懶的看著我。
我站在門口不動。
他眉心一沉,果真將我扛起,扛進了屋子裏。
“薄勁風,你這個死變態!”我怒罵道。
他把我扔在床上,然後就去脫我的身上的衣服。
我連踢帶踹的想要避開他的手,卻沒有想到他的動作非常淩厲,修長冰冷的大掌握住我的雙腕,一條領帶被他從領口扯下來,然後綁著我的雙手。
“薄勁風!”我怒吼。
他不理我,動作也溫柔了下來,解開我上衣的紐扣,看著我隻穿著罩衣的身體,目光極為專注和認真。
“嗬,你脫女人衣服的動作真是專業!”我忍不住諷刺的說。
他涼涼的看著我,修長的手指攫住我的下巴,“還不都是為了你練的。”
我瞪了他一眼,“薄勁風,我不想和你鬧,我現在隻想知道真相。”
他幽邃的眸子清清冷冷的看著我,“一個死人你那麼關心做什麼?”
“你嘴裏的那個死人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妹夫,更是你的兄弟。”我沉聲回答,雖然兄弟還有待考證。
不過我和他是兄妹這件事,是無法反駁的。
雖然是名義上的。
他譏誚的睨著我,“你就那麼想知道,不怕真相很殘忍嗎?”
我出奇的平靜,“人都死了,還有什麼比這更殘忍的事情。”
說著,我的眼眶又是一紅,原來他已經死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薄勁風看到我哭,露出非常無奈的表情,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秦梓晴,你真是能把人逼瘋。”
然後他退下床,去浴室弄了熱毛巾回來給我擦臉。
我一抽一抽的,眼淚不停歇,“你把真相告訴我。”
這個真相我等了五年,真的已經心力交瘁了。
五年或許對別人來說,總有好的回憶。
然而,我這五年卻是受盡了婆家的白眼,最終還被親婆婆出賣,差點就拍了那種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