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
故作神秘。
我推門而入,看到薄勁風穿著黑色西褲和白色襯衣站在沙發前,正在打領帶。
他看到我勾了勾性感的薄唇,“來得正好,幫我打領帶。”
“你沒有手啊。”我惱火的說,再說了,他怎麼不讓伊莉莎白給他打領帶。
也許,伊麗莎白就在房間裏。
他朝我走過來,領帶就掛在他修長的脖子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秦梓晴,我真是沒發現,你吃起醋真是夠勁兒的。”
“我沒有。”我矢口否認。
我什麼都沒有說,他就認定我是吃醋了,這是什麼邏輯?
“快一點。”他雙手抱住我的細腰,把我往他的懷裏按。
“你放開,等下被人看見就麻煩了。”我用力推開他,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隔著薄薄的衣料,我的掌心能夠感受到他的體溫,暖烘烘的。
“不會有人看見的。”他低下頭,在我的嘴角親了親,“我本來沒打算開房間的,不過剛才進來的時候衣服弄髒了,這才開了一間套房。”
原來是這樣。
我嗬嗬的看著他,“你不用和我解釋。”
他皺了皺眉,“那幫我打領帶。”
真是煩人!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領帶,開始打著。
他低頭,目光幽邃的看著我,視線逼人,有種非常強烈的壓迫感。
我心慌的不敢去看他,怕看了就出不來了。
“好了。”我整理一下,還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的。
他滿意的勾起唇角,忽然彎腰打橫將我抱起,走到沙發上坐下。
他細長的手指勾著我的一字肩的領口,“怎麼又穿成這樣?”
我蹙眉,低頭看著自己的打扮。
我今天的裝扮已經很保守了,一身黑色長裙,領口是一字肩的數字刺繡,花紋十分的精致,下擺長至腳踝呈荷葉狀,溫柔又不是性感,而且又落落大方,我覺得很適合就今天的場合。
他擰眉,盯著我帶著珍珠耳釘的耳垂,若有所思。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子發燙,想要站起來,他的猿臂卻攬著我的腰,不讓我動。
他的手肘撐在沙發的扶手上撐著頭,歪著頭看著我,神情晦暗不明。
“這麼看著我作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今天化了很淡的妝,除了口紅顏色紅了一些,其他的都還好。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薄勁風意味深長的問。
我搖頭。
這個世界上心思最難猜的就是他了。
他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我在想該怎麼上你。”
這個臭變態!
“嗬嗬。”我冷冷的笑著,“怎麼不見你未婚妻。”
他悶哼一聲,一隻手扯下我的領子,露出半個肩膀和若隱若現的胸口。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領子整理好。
“她不住在這裏。”他生氣的說。
難道情報有誤?
“不會吧,我怎麼聽說她住在這裏的總統套房,這錢還是你們公司出的。”我玩味的看著薄勁風,等著他解釋。
他輕輕一笑,用手卷著我的發梢,“還敢說你沒有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