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共212元。”
邵鈞庭從錢包裏掏出信用卡時,視線恰好落在了收銀台附近的那個小架子上,掛著各種紅紅藍藍的小方盒子,想到剛才觸到的溫香滑膩,喉嚨口不由有些灼熱,輕咳了兩聲,抓了兩盒10隻裝的放在收銀台上。
收銀員小姑娘原本是笑吟吟的,看到那七八包姨媽巾,再看到那兩盒東西,臉上的笑容略有些僵住,用一種看禽獸的目光看著他。
買了又不一定要今晚用。感受到收銀員目光裏赤裸裸的鄙視,邵鈞庭寒著臉,撇撇唇,懶得解釋,提著袋子快步走了出去,也忘記讓她多分幾個袋子了。
逛便利店的兩個女孩透過落地玻璃窗目送著他出去,視力好一點的那個突然驚叫起來:“我去,那個帥哥開的車是賓利歐陸。”
“不會是被富婆包養了吧?”另一個接口說。
緊接著,兩個人想到了什麼,衝到雜誌架上,抽出收銀員已經在看的那本財經雜誌,飛快地翻到了中間的一篇采訪報道。
“是吧?”
“好像是吧?”
收銀員目瞪口呆地插嘴道:“我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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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鈞庭回到車裏,看到明笙還蜷縮成一團,繼續做鴕鳥,知道她是害臊了,將袋子丟給她,沒再說話逗她。
一路開回家裏,剛停車,明笙抱著袋子,就像兔子一樣溜走了,但到了門口,還是停住了,她沒鑰匙,隻能眼巴巴地等著邵鈞庭慢悠悠地走來。
邵鈞庭摸了摸褲兜,突然道:“鑰匙好像落在老宅了。”
明笙頓時尷尬得想哭。
“嘀——”的一聲,邵鈞庭的手指按在門把手上,門應聲打開。
“刷指紋的。”邵鈞庭輕描淡寫地說道,“明天把你的錄上。”
明笙這才想起來,平常也從沒見他帶過鑰匙,剛剛那分明是在誆她,不由就瞪了他一眼。
“怎麼不先走了?”見明笙貼在牆角,遮遮掩掩的樣子,邵鈞庭問道。
“你……先走。”真實原因她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丟人。
“這裏風大,別吹著涼了。”邵鈞庭推了推她。
明笙隻好又學了回兔子,衝進了自己臥室裏的衛生間,砰的一聲,把門甩得老響。
邵鈞庭摸了摸鼻子,想到了網上說的一句話,生理期的女人,惹不得。
笑了笑,還是去廚房幫她煮紅糖薑茶,紅糖薑茶是食品,收銀員單獨裝了一袋,也沒什麼難煮的,就是放在小鍋裏熬煮個十來分鍾。
但煮好薑茶,也沒見明笙下樓,邵鈞庭端著薑茶就上了樓。
她的房間裏亮著燈,邵鈞庭推開了門。一推門,就愣住了,明笙應該是剛衝完澡從浴室出來的,黑色的長發披在肩上,還滴著水珠,原本白皙的小臉因為熱氣而變成了粉紅色,襯得水盈盈的眸子更加黑白分明,不施粉黛但仍美得驚人。
更驚人的是,她隻穿了一條小內褲,跪坐在床上扣內衣,那潔白的皮膚在燈光的映照下,蒙著一層如玉般的潤澤。
邵鈞庭的呼吸略有些起伏。
明笙這才注意到他,回頭看到他還站在那裏,手一抖,原本扣好的蕾絲文胸又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