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僵硬的我,幾乎都無力張口。
“姐夫,我希望你能不要與我這樣曖昧。”
一句話激怒了他,他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甩進屋子裏。
隻聽砰的一聲,門關的驚天動地。
他大呼怒氣,雙眼通紅。 “姐夫。”
“姐夫!姐夫!姐夫!”
他大吼著重複我的話,抓起桌子上的東西一頓狂扔。
我呆呆的看著他發瘋,有點傻了。
發現沒什麼東西可仍的他終於消停的癱坐在了我的旁邊,呼吸還很急促。
“如果沒事,我要先回去。”
他鬆了鬆西服領帶,“來豪門吧,你該回來上班了。”
他心平氣和的樣子讓我安心,我點頭應和。算是答應。
“你真的愛他嗎?”他問的問題我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內心矛盾不已。
想要欺騙他,看他痛苦的樣子。
可又不想讓他誤會,劃清我們的關係。
“我,愛他。啊!”
他壓上我的身體,額頭青筋暴露,眼神像利劍刺入我心髒。
“你幹什麼!唔!”
“嘶!”我狠狠的咬住他的唇,他吃痛的咬牙。嘴唇流血不止。
“你要是再敢對我這樣,我真的會出手。”
混蛋東西!一次次的耍我算什麼?我冷冰冰的瞪著他。
希望我的眼神變成岩漿將他消逝,讓他痛苦。
痛嗎?飛雲你痛嗎?
他冷峻的表情慢慢顫抖,苦澀的眼淚滴入我的口中。
他倒下身子,頭埋入枕頭失聲痛哭。
我愣了,心像小貓抓。疼的嗓子哽住。
別哭,你怎會哭?第一次,我見這個倔強的男人落下淚水。
這是真情嗎?我能相信嗎?
“子燁,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子燁,我明明愛著你......”
“我們可不可以回到過去?”
哽咽的聲音讓我心不停波波漣漪,你哭的我心快碎了。
曾經我一次次哭泣你是否都是那麼疼?
你到底在容忍著什麼?
如果你做不到敞開心扉,那麼就不可能拿我當愛人。
“你結婚了。”
“不不不,這代表不了什麼。我愛你,我一直愛你。”
你太自私了。你跟原來一模一樣。我沒那麼偉大。我容忍不了。
雖然我也一直愛你如舊。
“我知道。但是我無法相信。你結了婚就代表了一切。”
他抱著我的雙臂勒得我透不過氣。
我的眼淚也在眼中打轉,一眨眼就會湧出。
“我們明明彼此相愛,你不會是愛他的。我能看出來的。沒你的日子每一秒都那麼沉重。永遠別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子燁,你不可以放下我們的愛。”
心中一股酸楚,我生生將這苦澀吞咽。
我們之間的愛,是常飛雲你親手放棄的。
過去我祈求他時他那驕傲自大的樣子在腦海中浮現。我的傷口又一次撕裂。裂開那麼多次,怎麼可能愈合了?他那天冷酷的樣子像晴天霹靂,否定了我們一切的愛。
你讓我失去一次愛人,我也要以牙還牙。
“飛雲......”我的聲音如水般溫柔。
“嗯?”他的聲音像沉醉般。
“不,我可以!”
決絕、冷酷。不帶一絲人情味。
晴天霹靂有沒有當頭一擊?痛帶著成就感席卷全身。
我冷笑一聲。他沉默不已。
“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我迫不得已。你不會知道的子燁....”
過了很久,他用沙啞的聲音解釋著。
我不會再相信。
“夠了飛雲。夠了。我們再也回不去曾經了,你要接受現實。”
我推開他,他木訥的任我擺布。
不言不語。好似沒了靈魂。
我心疼不已,可絕不能心慈手軟。
頭也不回的,絕情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一幕幕仿佛回到了曾經,他開車離開的那刻。我的天地塌陷的瞬間。
“你回來了?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我破門而入。直徑倒在床上。
安洛還在看書,見到我回來立刻寒暄。
“安洛,我困了。”
說完,我閉上眼睛不念不語。
感覺到安洛乖乖的躺在我身旁。
關了台燈。
深夜。
躺的我腰酸背疼,出了一身汗都沒有一絲困意。
我微微起身,見安洛睡得安詳。
拿出了常年服用的安眠藥吃了兩顆,明明已經擺脫安眠藥有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