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一天此時說話清晰眼神明亮半點不像是有什麼問題她便沒再強求,轉臉跟白大褂商量,“要不還是算了吧,今晚就麻煩各位了,不好意思啊。”
白大褂見“病人”堅決不肯上車也沒轍,他們也不想耽誤時間太長免得影響了接下一個打救助電話的病人,因此冷著一張臉又坐回救護車走了。
救護車一走,其他人見黃一天臉色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也放心不少,有人走過來主動要送他回家被他一口拒絕。
他故作鎮定看向羅美紅,問她,“羅老板,方便讓你的司機送我回家嗎?”
羅美紅當然樂意,於是黃一天便上了她的車。
從華納酒店到黃一天的住處大約十五分鍾的車程,但是從羅美紅長期包房的酒店就在華納酒店隔壁不到五百米的距離。
羅美紅剛上車黃一天突然湊近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司機把車開到你住的酒店我有話要上樓跟你單獨說。”
羅美紅轉臉看了他一眼確認他不是說醉話,連忙吩咐司機,“你把車開到我住的酒店。”
司機應一聲啟動車輛。
三分鍾後,羅美紅扶著黃一天下車進了酒店大門。
五分鍾後,兩人已經上樓進了羅美紅長期包住的套房。
剛一進門進客廳羅美紅就感覺到剛才還斯斯文文的男人突然一下子像是猛獸從身後把自己直接撲到在客廳沙發上。
直到男人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身上的束縛,袒露兄襟毫無遮攔的覆蓋在她的身體上她才意識到男人的反常。
男人身上滾燙的像是剛剛在開水裏泡過,他那張英俊的臉龐像是被打上了濃重的腮紅看起來紅的有點嚇人。
還有他那雙眼睛,平日裏深不見底此刻卻像是有千萬火焰在燃燒,騰騰火焰散發的熱量讓她感覺自己正被架在火爐上炙烤。
“你怎麼了?”
羅美紅顧不得阻攔男人動作粗魯撕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向他的眼神滿是疑惑。
男人一邊張嘴猛的一下咬住她剛剛說話的紅唇一邊嘟嘟囔囔解釋一句,“劉副總在那杯酒裏下了藥。”
羅美紅一驚。
她腦子裏當即回想起剛才在酒店包間裏那一幕:
劉副總“無意”中碰翻了自己的酒杯,然後又順理成章幫自己重新拿了一個酒杯倒滿酒,原本這杯酒是劉副總敬她的卻被黃一天劈手奪下一飲而盡,然後黃一天就突然醉酒暈倒…….
當之前發生的一幕幕像是走馬燈一樣在頭腦中一一掠過羅美紅心裏不由生出一股冰寒,她當即明白事情真相:
黃一天為了幫她才會自己搶先喝下了那杯被下藥的酒。
那杯酒裏到底被下了什麼藥看到黃一天現在的表現她自然明白過來,正因為明白心裏才會更為震驚。
丁總那個老色啊鬼竟然讓他的下屬在自己酒裏下春啊藥?
羅美紅心裏暗罵老畜生色迷心竅竟敢對自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突然感覺到趴在身上的男人已經把如鐵的物件送進她體內。
…..
一場戰役打完又來一次,兩人的戰場從沙發上到洗手間又到臥室的床上,前幾次羅美紅明顯感覺到男人是因為被下了藥欲罷不能,後幾次卻感覺他分明是不舍得放手,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也不知道兩人弄了多少回,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躺在那羅美紅才慢慢找回一個成熟的女人該有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