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統領不知要如何解釋。
但他實在被打得一肚子委屈,想了想,硬著頭皮道:“皇後娘娘親口……”
“本王這就進宮去問問父皇和母後,為何要惡意誹謗,說自己兒媳淫.亂犯上。”夜凜寒鷹隼般的視線涼涼落在副統領身上:“難不成,他們很喜歡給自己兒子戴.綠帽?
還是,副統領認為,本王並非父皇母後親生?亦或者,副統領覺得本王十分無能,竟連自己王妃都管不住?”
“末將……末將不敢!”副統領一下子蔫了。
他又不蠢?豈會聽不出凜王爺的意思?
凜王爺提到夜皇和皇後,乃是指桑罵槐,不過是借夜皇和皇後的名頭來警告他。他倒是有幾個腦袋,敢承認凜王爺不是夜皇和皇後生的?即便去金鑾殿上對質,隻怕皇上皇後也會將這口鍋背到他身上吧?
“還有!”夜凜寒環視一圈,冰冷的目光終於惡狠狠鎖定玉玲瓏:“今日本王當著全天下的麵兒把話說清楚。
什麼前王妃?何人敢說玉玲瓏是本王的前王妃?
在本王未提出休妻和離之前,任何人都休要動讓玉玲瓏變成前王妃的念頭。否則,別怪本王無情!”
玉玲瓏麵具下的臉狠狠擰了兩下。
前王妃又不是她叫出來的,夜凜寒看著她做甚?要警告也該去警告他親愛噠父皇和母後,對了,還有他的新王妃玉俏俏,不要對著她放毒氣彈呀,啊喂!
不過,眼下的情形,得罪夜凜寒是不明智的。更何況,夜凜寒剛才確實救了她。
麵對救命之恩,自己就別那麼囂張了哈!
故而,玉玲瓏非常狗腿地往夜凜寒身邊挪了一步,笑盈盈道:“夫君你終於回來啦?
他們都不相信這些天是你帶著我外出郊遊,我都說了阿平和夜燁一直跟著我們,卻無人聽我的。這不,還打傷了夕顏,硬要將我就地正法呢!”
夜凜寒當真想掐死玉玲瓏。
這個死女人,她終於在外麵野夠,舍得回來了?
說起來夜凜寒就一肚子氣。
昨日他就看出龍天行想偷師。
夜凜寒倒不在乎龍天行算計他,倘若龍天行願意跟著他學習煉器,他一準兒將自己的本事傾囊相授。
要不是擬合同時龍天行的字跡引起他的懷疑,倆人早上也不至於鬧那麼一出。
可當時夜凜寒想的,無非是自己拿捏住了龍天行的把柄,能為將來謀取點福利。
他死活沒料到,自己眼巴巴地在總統套房等著龍天行回去繼續跟他簽合同。龍天行卻跟泥鰍似的,在他眼皮子底下開溜了。
若非囚牛不小心說錯了話,他哪裏會怒氣衝天地帶著夜燁離開快活林?又怎麼可能在方才千鈞一發之際,使用飛燕戟上的小匕首救下玉玲瓏的性命?
眼下,他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個可惡的女人。
而他最關心的,乃是玉玲瓏這麼多天,到底做甚去了?
然,對上玉玲瓏含笑的眼睛,夜凜寒的怒氣,卻莫名其妙消失了大半。
這雙眼睛如此清澈明亮,他竟有沉溺其中不想醒來的念頭。
眉頭蹙了蹙,夜凜寒突然猿臂一伸,直接將玉玲瓏攬進了懷裏,沉聲道“愛妃說的是,你我夫妻‘攜手出遊’,要那些礙眼之人跟著做甚?本王想要的,隻是和你獨處罷了。
愛妃索性再選個日子,你我繼續出去‘攜手出遊’如何?”
夜凜寒將“攜手出遊”四個字來回說了兩遍,且每一遍都說的咬牙切齒,意味深長,玉玲瓏的心不由自主便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