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華!”鍾亦蘅邊喊著邊一腳腳踹開了所有的房門,終於在書房裏看到被光著上半身被綁在椅子上的鄭鈞華。
旁邊,一起被綁起來的,還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傭。
鍾亦蘅臉色一黑,壓抑住心裏恨不得弄死鄭鈞華的憤怒,冷冷的上前,解開困住鄭鈞華的繩結,拎著鄭鈞華的衣領,拖到外麵。
猛的關上門,聲音震耳欲聾,似乎地板都在震顫。
他實在是不想看到裏麵那齷齪的一幕。
也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壓抑住自己那頭蠢蠢欲動的猛獸,才強忍住沒有對鄭鈞華動手。
沒等鍾亦蘅開口問,鄭鈞華就弱弱的自動交代了,“那個丫頭被一群帝國人搶走了。”
鍾亦蘅驀地瞠目,他狠狠拽著鄭鈞華的衣領,惡狠狠的咒罵道,“是誰他媽的給我保證說晚隻要我回來,晚晚一定沒事?”
鄭鈞華雙腿還是軟的,至今想到那群人拿著匕首抵在自己的子.孫.根上,他還是萬分恐懼的。
“他們……他們是帝國人,那丫頭肯定還有其他的仇家,真的不怪我,亦蘅,你這次回來就別走了,明天就去……哎,亦蘅……”
他癡心妄想的話還沒有說完,鍾亦蘅就把他隨手扔到地上,轉身跑了出去。
“我去你媽的,老子他媽的是你老子。”摔到尾巴骨的鄭鈞華朝著鍾亦蘅離開的方向破口大罵,罵完了,又哀嚎連天的摸著自己的尾巴骨,扶著牆緩緩起身。
一個人氣了半天,才慢慢移動到書房裏,把依舊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傭解開,一邊解繩子一邊囉嗦,“你要是不勾引我,我能連他們進來都不知道,我艸!前功盡棄了。”
繩結解著解著,那女傭用力向前傾了傾身子,冷不丁的,柔軟的胸脯撞到鄭鈞華的臉。
相當於他整張臉埋在一片綿軟中,一時間,呼吸都有些不暢快。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女傭的媚態,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的騷.貨!”
伸出手,狠狠在她的綿軟上打了一巴掌,女傭嬌滴滴的嗯了一聲,鄭鈞華啐罵一句,按著女傭的脖子就按到地上。
將女傭翻轉過去,不看她的臉。
原本解繩子的,結果最後成兩個人滾在了地毯上。
書房的窗簾被微風刮開,他們之間淫.糜的一幕,若隱若現。
…… ……
霍景琛一路加速,油門踩到最底,終於經過一所女子學院在拐角處看到了那輛車的影子。
眉頭緊鎖,俊眸微沉,霍景琛整個人像是剛從冰窖裏出來,車廂裏都是氣壓將至最低點的壓迫感和冷冽。
前麵路虎司機似乎發現了霍景琛的目的,也開始逐漸加速,霍景琛也就更確定了裏麵的貓膩,兩輛車你追我趕,在異國他鄉的馬路上,上演著一段激情與速度。
眼看著,霍景琛即將就要追上,前方的道路突然中流急轉,寬闊的道路瞬間變成隻能容許一輛車過去的狹窄小道。
這樣突變的路況,在新加坡是很難見到的,可見,他們事先也是下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