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霍青山開車載著母女倆，跟在醫院特派的送裴老爺子的救護車後麵。
小糯米看著窗外泛黃的樹葉，有些傷感，“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
慕晚晚掃了小姑娘一眼，“說人話。”
小糯米重重的歎了口氣，“冬天，小糯米就要變成球了。”
聽到小家夥萌噠噠的話，霍青山噗嗤笑了，顯然就是見過那個場景的。
小糯米傲嬌的哼了一聲，扭頭，不理人了。
慕晚晚自從懷孕以後就開始嗜睡，眼下待在溫度適宜的舒適車廂裏，霍青山開車又穩，她忍不住就眯起了眼睛。
“大河向東流呀，姑娘的男人參北鬥呀，參北鬥呀，全是姑娘前男友啊，大叔歐巴小鮮肉呀……姑娘男友遍神州啊，戀愛像集郵呀……”
慕晚晚發誓，她真的是被她的寶貝女兒嚇醒的。
聽聽，這唱的都是什麼東西？
她想胎教的時候有小糯米，肚子裏的這個肯定也是個混世小魔王。
*
訓練營
老張親自接待霍景琛。
看著霍景琛這一身絲毫不減當年的霸氣和氣勢，張老張頗有些惺惺相惜的英雄情節，尤其再想到他馬賽一行傳染的病毒，心裏更是五味雜陳。
小助理端上茶，老張臉色緩和，“我這裏也沒有什麼好茶葉，湊合著喝。”
霍景琛微微頷首，倒是沒有駁人家麵子，修長的手指端起水杯，輕輕飲了一口，“不知您今日特意叫我前來，有何要事？”
老張毫不掩飾的歎了口氣，惋惜道，“我聽說你在馬賽感染了ACM。”
端著杯子的手指緊了緊，霍景琛沒有開口，隻是深邃的眸孔中多了幾分諱莫如深的神色。
“景琛，我這裏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老張聲音洪亮，“ACM病毒有治愈的先例，隻要找到被治愈的人，提取血清，就可以救你。”
“……”
“經過我們調查發現，漢布斯和韓啟航的關係匪淺，想必這次漢布斯讓三個手下帶人過來就是要找韓啟航提取血清製作疫苗的，隻是他們沒想到韓啟航早就去世了。”
“這麼說，漢布斯知道ACM並不是不治之症，那為什麼最後他還會選擇死？”霍景琛想不通為什麼漢布斯最後要選擇和他同歸於盡。
老張沉吟半晌，才回答道，“他並非想死，隻是不想讓你活。”
“那個人呢？”世界那麼大，要找一個人，何其容易？
“目前……還不知道，但是！肯定確定他還活著。”老張篤定的說道，字字擲地有聲，“你放心，我已經發動一切力量去尋找了。”
“謝謝了。”霍景琛勾了勾唇角，暫且，就當做一個好消息吧。
希望渺茫，總比沒有希望要好的多。
“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幫主你的，同時帝國研究所也開始著手研製攻克ACM的疫苗，雙管齊下。”老張聲如擂鼓。
“還有，ACM主要是通過血液傳播，暫時沒有發現其他的傳播途徑，你注意一下。”
從老張辦公室出來，霍景琛還要去追悼會的，沒想到就在門口碰到了蹲在地上的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