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李嫂子把孩子以及嬰兒車送上樓,兩人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出門,霍依念就要和裴箏分道揚鑣。
裴箏追上去,“我送你回家。”
霍依念搖頭,“不用,我去找我哥哥。”
裴箏無奈的說道,“你哥哥剛剛有急事提前離開了,不信的話,打電話問問。”
小姑娘半信半疑,發短信給哥哥。
沒一會兒,霍謹丞回複:臨時有事,讓你嫂子送你回家。
嫂子今天本來就有工作的,霍依念不想麻煩她。
側目看了看裴箏。
裴箏心裏一鬆,“車在那邊,走吧。”
霍依念跟上他的步伐。
路上
裴箏幹澀的唇瓣嚅動一下,問道,“當時,很疼吧?”
霍依念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不是很疼,但是,它應該很痛吧。”
怎麼可能會不疼呢?
隻是心裏的疼痛,已經遠遠的大於身體上的疼痛了。
已經是算不得什麼了。
裴箏心裏疼的像是被揪起來似的,“對不起。”
霍依念笑,“這是你說的第二次對不起。”
上一次說完對不起,就表白了。
這聲對不起,換來的還真是物是人非。
忽然,在前麵的拐角處,裴箏轉了方向盤,車停在路邊。
裴箏重重的鬆了口氣,“念念。”
霍依念不停的捏著自己的手指,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嗯?”
裴箏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我想要一個機會,好好的彌補。”
霍依念淡淡一笑,“殺人以後的對不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裴箏心底一顫,“所以,你還是怨恨了我.......”
霍依念搖搖頭,“裴箏,我不恨你,恨一個人太累了,忘記才是最簡單最快樂的辦法。”
忘記......
裴箏手下一顫,忘記嗎?
若是他的小姑娘忘記他,他不敢想。
霍依念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羈絆。
顫抖之後,雙手更加用力的按上小姑娘的肩膀,“念念,你要忘記我?”
霍依念甩開他的手,“裴箏,一別兩寬,別糾纏不好嗎?”
她推開車門,果斷的下車。
站在路邊。
攔下一輛出租車,迅速上車。
綠色的出租車的影子,慢慢的消失在裴箏的視野之中。
接連一周,霍依念沒有再見到裴箏。
他好像是完全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一樣。
霍依念每天晚上做夢都會想起李家嫂子說的話,裴箏沒有了自己,在世界上就沒有了牽掛,這時候,他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異國他鄉的z一場。
她幾天過的渾渾噩噩,好像沒了靈魂。
霍家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心裏唉聲歎氣,卻是隻字未提。
直到一天,霍謹丞和霍景琛在說關於另一個發生暴亂的小國家wh的事情,“上次去的,沒一個回來的,這次裴箏那小子主動請纓,我敬他是個漢子,估摸著也是做了所有的準備了。”
恰恰在這時候,管家收進來一封快遞,“小姐,您的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