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迪繼續笑場。
話說,如果他把這事告訴陸老爺子,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應該也會笑抽掉吧?!哈哈哈。
“滾!別讓勞資說第三遍,否則,等勞資出去,你就死定了。”陸景翔再次狂吼一聲。
方迪撇了撇嘴。
好吧,他承認這家夥翻臉起來很不是人,而且還是個六親不認的混蛋。
他很無奈地滾到洗手間門口,悲催的當起了守門員。
“喂,別裝死,勞資警告你,一身酒臭味,別吐在我身上。”
陸景翔說完,將淩安安翻了個身。
淩安安腸胃又一陣翻湧,再也控製不住,嘔地一聲,喉嚨裏的酒水全部吐在陸景翔身上。
“草。”
陸景翔狂吼一聲,頓時臉色鐵青。
*
方迪斜靠在門口,嘴裏嚼著口香糖,左手拿著一支煙,右手拿著一個超大屏的手機,聚精會神的盯著手機屏幕----看喜劇電影。
沒多久,陸景翔手上抱著昏迷的淩安安走了出來。
淩安安身上,蓋了他的西裝。
方迪看了眼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看不到臉的女人,道,“讓我看看,長的怎麼樣,配不配你一臉?”
陸景翔臉色一黑,“找抽是不是?!她是被灌多了酒,事後才會昏迷的,還吐了勞資一身。你馬上把她送到酒店去,勞資有急事。”
“我看起來像是喜歡奪人所愛的人嗎?切,你為什麼不自己抱她去酒店?”林迪看著他,調笑道。
“你再多說一句,勞資就把你在外麵泡男人的事告訴你爸,讓他一腳踢你到非洲去。”陸景翔看著他,冷眼厲聲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方迪很識趣的接過他手上的女人,剛走了兩步,他停了下來,轉過頭,道,“哦,對了,已經有人替我們收拾張老大了!”
“勞資知道。”
陸景翔神色複雜地看了眼方迪手裏的女人,轉身從正門走了出去。
*
第二天清晨,淩安安漸漸轉醒,她翻了個身。
臥槽,怎麼渾身都酸疼的厲害呢?
仿佛在訓練室打了一天的沙包般,喉嚨裏一陣火辣辣的疼。
頓時,淩安安一個激靈醒了。
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換了衣服,又看了看身處的環境,一個激靈嚇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很明顯,這是一間奢華的總統套房。
這麼豪華的套房,她可沒預定。
到底誰把她送來的?
還給她換了衣服,靠,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淩安安皺眉,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事。
隱隱記得,當她發現自己中招後,就順著消防樓梯,拚命往前跑,跑著跑著,最後,爬牆跳到了男衛生間裏。
後來的事,她仿佛被洗了腦似的,完全沒有記憶。
淩安安很鬱悶的到淋浴房,看著鏡子中脖子上青黑了一大塊的,不禁又罵了一遍。
特麼的,那個把她送到酒店的人,肯定是男的,下手真狠。
絕壁是扭著她的脖子把她丟進了酒店。
別讓她知道他是誰,否則,她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淩安安打電話讓服務人員準備了一套牛仔T恤送上來後,便離開了酒店,直接打的回到了家中。
喝酒的後遺症,腦袋疼死了,隻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
*
淩安安剛一進門就被淩爸給攔截了住。
淩國豪是一間武館的館長,略顯胖乎乎的外表看上去很是和藹可親,實際卻是一個很深藏不露,雷厲風行之人。
但在淩安安麵前,十足的女兒奴。
淩安安要星星,他會連著月亮一起摘下來,打包送給她。
他看著一夜未歸的淩安安,問道,“昨夜執行任務遇到什麼困難嗎?”
“報告,抓捕黑熊期間,沒逮到黑熊,隻逮到幾隻不夠分量的阿貓阿狗。”
每次淩爸一問淩安安工作上的事情時,她就很不受控製的趕緊端正姿態,嚴謹以待。
沒辦法,多年訓練的習慣,改不了。
“沒事,你先去吃飯,回頭爸陪你一起研究抓捕方略。”淩爸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笑眯眯安慰。
淩安安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爸,這個黑熊實在太狡猾,這次又被他逃脫了。”
“黑熊是國際通緝的慣犯,豈是那麼容易抓到的?你們要懂得設局,而不是守株待兔。”淩爸不緊不慢的道。
“靠!爸!你太厲害了!一語擊中問題所在啊。”淩安安佩服的雙眼亮晶晶。
“那當然,也不瞧瞧我是誰的爸爸。”
淩爸一副“他是淩安安的爸爸他驕傲”的神態,讓淩安安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爸,我先回自己的房間,等會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