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丁夢和古力就坐車去了市裏。
錢明義很快就得知了此事,氣的臉都綠了,立即給淩誌打來了電話。
“錢縣長,您找我有事?”淩誌客氣的問道。
“淩誌,你什麼意思!!”錢明義大吼道。
淩誌一愣:“錢縣長,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
“淩誌,我問你,你為什麼把丁夢和古力派到市裏去。”錢明義壓著怒火問道。
“哦,這是工作需要,丁夢和古力是去市裏要賬的......”淩誌解釋道。
“狗.屁!電視台這麼多人,你單單就派丁夢和古力一起去市裏,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錢明義嚷道。
淩誌歪歪嘴:“錢縣長,我什麼心也沒安,我就是覺得丁夢和古力能力強,所以才派去市裏的。”
“放.你.媽.的.狗.臭屁!”錢明義心裏憤怒到了極點,再也保持不住縣長的形象,破口大罵起來。
淩誌臉一沉:“錢縣長,請你注意一下言行,你雖然是縣長,但是也不能任意辱罵人吧。”
“淩誌,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命令你立即把丁夢和古力從市裏召回來!聽見沒有!”錢明義說道。
“對不起錢縣長,我不能把丁夢和古力召回來。”淩誌生硬的說道。
“好你個淩誌,敢不聽我的命令!你這個台長是不是不想幹了!”錢明義氣的暴跳如雷。
“那個,錢縣長,你還有事不?如果沒事我就先掛了。”說完,淩誌就掛斷了電話。
“草!”錢明義把話筒扔在桌麵上:“淩誌,你給我等著,我早晚要讓你後悔的!”平複了一下情緒,錢明義喊道:“學修!”
“吱!”曹學修推門走了進來。
錢明義掃了一眼曹學修,說道:“你現在立即給我去市裏一趟。”
“啊?”曹學修一愣:“是市裏做什麼?”
錢明義沉吟了一下:“學修,我對你怎麼樣?”
“恩重如山,我曹學修早就發過誓,這輩子當牛做馬報答您。”曹學修急忙說道。
錢明義點點頭:“學修,你聽著,我妻子丁夢和一個叫古力的男人一起去了市裏,我不放心,你立即去市裏給我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有任何可疑的情況,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我這就去!”曹學修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錢明義突然喊道。
“嗯?”曹學修停住腳步,疑惑的望著錢明義。
“一定要注意隱秘,千萬不要被丁夢發現了。”錢明義很了解自己老婆的個性,假如丁夢知道自己派人跟蹤他,肯定會翻天的。
“我知道了。”說完,曹學修就走出了辦公室。
錢明義深深吸了口氣,眼睛閃過意思淩厲的殺機,喃喃自語:“丁夢啊丁夢,你可千萬別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不然你可別怪我不念夫妻感情了。”
......
曹學修下了樓,找了一輛車子,就駛出了縣政府。
在曹學修剛剛坐車離開後,劉政從一邊的角落裏走了出來,也趕緊找了一輛車子,駛出縣政府,遠遠的跟在曹學修車子後麵。
不一會兒,曹學修的車子就上了高速。
劉政一邊指揮司機跟上,一邊掏出手機給王二毛打去了電話:“王副縣長,曹學修坐車似乎要去市裏。”
“不管曹學修去哪,你都要跟著,記住,不要讓曹學修發現了。”王二毛說道。
“哎,我知道了。”說完,劉政就掛斷了電話。
王二毛輕輕放下話筒,嘴角微微一翹:“錢明義,你要坐不住了嗎?”
幾個小時後,曹學修和劉政一前一後來到了市裏。
曹學修找了一家賓館,在3樓開了一間房,劉政在2樓開了一間房,隨時監視曹學修的動靜。
曹學修在房間休息了一下,就下樓離開了賓館。
劉政也跟在下樓,遠遠的跟著曹學修。
曹學修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被人跟蹤了,自顧自的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東麵駛去。
劉政也趕緊攔下出租車跟上。
......
一家賓館的房間內。
丁夢愜意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饒有趣味的看著電視。
古力無聊的坐在一邊喝飲料:“丁姐,我們是不是該去食品公司見一見那個老板呢?”
“著什麼急,我們不是有一個月的時間嗎?等我們先玩半個月,然後再去找食品公司的老板。”丁夢說道。
“要玩,也不能老待在房間裏啊。”古力說道。
“那你說去哪玩?”丁夢問道。
古力想了想:“我們不如去KTV唱歌吧。”
丁夢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現在才下午3點,這會兒去KTV是不是有些早了?”